“我沒有。”

閆益銘把叢君緊緊抱在懷裏,蹭著叢君耳根隨著呼吸吐出一股濃重的酒氣。心髒砰砰跳動,叢君貼在閆益銘的胸前僵直身體不敢動彈。

寂靜的空間裏,聽著閆益銘不深不淺的呼吸,叢君微微鬆了口氣。

起身把閆益銘抗到房間裏蓋好被子,打算又在沙發上窩一宿閆益銘突然抓住他的手。

叢君回過頭,閆益銘正用類似犬科動物溫良無害的眼神看著他,勾著唇笑笑的模樣讓叢君的心悸動了一下。

剛想問他怎麼了,手腕上的手一用力,叢君跌在床上被閆益銘緊緊摟住。

推了推閆益銘的肩膀,閆益銘卻抱的更緊了。

在叢君頸窩蹭了蹭,懷裏舒適柔軟的觸感讓閆益銘抵在叢君肩上:“你身上的味道,很懷念。”

叢君怔了怔,任由閆益銘抱著也沒說話,垂下眸看著那隻搭在他身上的那隻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著耳邊沉穩的呼吸,叢君動了一下,身側的人也跟著動了動,摟著他貼的更近。

一覺醒來,床頭的燈泛著橘黃色的燈光,叢君翻了翻身眼角的餘光瞥到身邊的人忽然一下子清醒。

閆益銘撐著腦袋看著叢君緩緩勾起一抹笑容:“醒了?”

像是回到高中畢業過後那天早上,當時閆益銘也是這麼躺在叢君旁邊以同樣的姿勢問著同樣的話題。

叢君動了動,感覺到下麵抵在他腹部的硬物抬起頭看了閆益銘一眼。

“怎麼樣?”閆益銘貼過來,噴灑在叢君耳尖的氣息讓叢君縮了縮:“叢君,和我做吧。”

抓著叢君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圈著叢君的肩膀,剛想擋開閆益銘的手,叢君無意間瞥到閆益銘胸前敞開的襯衣下有半個紅唇印,幾乎是同一時間扣住閆益銘往下伸的手,叢君一拳打過去一腳狠命的踹過去把閆益銘踢下床:“發情給我去別處發。”

閆益銘躺在地板上捂著腹部輕咳幾聲,叢君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沒有準備的餘地。

叢君是下了狠手的,閆益銘出去的時候才覺得臉部眼角有點疼。

從早候到傍晚,終於看見自家二少出來,小弟走上去看到閆益銘眼角的淤青頓時有點結巴:“二,二少……你這是……”

和嫂子太過激烈造成的?

“很明顯?”閆益銘搭在門框上問,看著小弟點了點頭:“有沒有墨鏡?”

站在後排的小弟立馬把一副墨鏡遞上去,閆益銘把墨鏡戴上遮上眼角的淤青,點燃煙搭在門框上,還是想不明白叢君為什麼忽然把他踹下床。

看自家二少沒吱聲,小弟陪著閆益銘沉默了一會,然後壯著膽子說了一句:“二二少,您胸口上的口紅印還沒擦……”

說著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了閆益銘一眼。怪他們沒見過世麵,看不懂二少和嫂子之間的情趣……

閆益銘一愣,低下頭扯開襯衣看著胸前的口紅印半響沒說話。提醒的那個小弟咽了咽口水,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剛要開口,就看到閆益銘嘴角扯起一個笑容,墨鏡下的眼睛裏似乎都沾染著樂趣。

看向那個小弟:“學過怎麼管理嗎?”

“沒……”他們一群人都是生活在底層的人,平時就幫閆家的那個小酒吧教訓教訓人賺點小錢。

說的好聽點,是閆家的走狗。說的難聽點,就是街頭的小混混。

“去經理那報到讓他給你個職位,就說我說的。”閆益銘走到停在路口的那輛車前,回頭看了一眼,小弟屁顛屁顛的遞上車鑰匙眼睛都要笑到腦後了:“是,謝謝二少!”

坐進駕駛座,一踩油門,閆益銘開著那輛別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