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疼痛,上百度搜索了一下這種狀況,看到上麵大多數人都在說,這是懷孕正常的狀況,她就放心了,輕輕摩、挲一下自己的肚子,一直等到疼痛消失後,她傻傻的對著自己的肚子露出慈愛的姨母笑。
要說到陸銘啟喪心病狂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安以默回憶每一件都是不堪的。
陸銘啟絕對不允許她生孩子,但是又故意不避、孕。
他讓她懷了兩次又逼著她去墮胎,知道她偷偷吃避、孕藥的時候讓人給她換了瀉藥拉了三天三夜,在廁所冰冷的地板躺了一天一夜,大難不死隻能把避、孕藥藏在床底繼續偷偷吃。
想來,她安以默這條命也是可歌可泣。
既然陸銘啟不讓她避、孕,這一次,她死也要保護好這個孩子,哪怕他現在想要,她也要裝作若無其事。
剛剛答應他的時候,她就想好了,等她爸爸出獄,她要想盡辦法去接他,然後跟他走的遠遠的,遠離這個鬼地方,遠離陸銘啟,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養大,永遠不會讓他知道。
但是命運總是喜歡折磨她,從不會讓她順利。
肚子越來越痛,這種莫名的墜痛,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看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
她毫不猶豫走出門,但是這偌大的別墅區沒有一輛出租車經過。
她的身上隻有一部手機,一分錢都沒有,陸銘啟從不給她錢,平常偷偷去買藥買驗孕棒買別的東西的錢是偷了他幾塊不常戴的已經被他遺忘的表去賣掉換回來的。
空曠的別墅區,一個人都沒有,更別說車了。
安以默唇色發白,肚子一陣接著一陣的抽痛,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額頭的汗一顆一顆冒出來,比上次流產的時候更加可怖。
正當她絕望間,一輛白色豐田出現在她眼前,搖下車窗,竟然是剛剛出現在客廳的司機邱國邦!他滿臉胡茬,不修邊幅,一副凶狠的痞子相,和剛剛在陸銘啟麵前落水狗一樣的落魄不同。
“去哪?我帶你。”
安以默雖然很不想見到他,但是害怕肚子裏的寶寶有什麼事情,也毫不猶豫上他的車。
一番檢查過後,梁宇明神色沉重,“你這次是宮外孕,必須要馬上手術!”
安以默聽到“宮外孕”三個字,整個人都不會動了,她不相信命運竟然要這樣折磨她,連她小心翼翼保護了兩個月的孩子都無從保護好。
“早就跟你說過,你之前做過的墮胎手術太多,不宜要孩子,哪怕要,你也要調理好自己,不然即便懷上了,宮外孕的可能性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