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你沒有看見他?!”安以默著急的要命。
“是的,我過來這裏等了一個早上都沒看見人,然後我又去了裏麵問,監獄管理員說他早就出去了。”
安以默真要著急死了,“有人接他嗎?”
“有人看到好像有一輛車接了他,但是不認識來人。”
“什麼車?”
“黑色的,邁巴、赫,你能想的起是誰嗎?”
聽到這裏,安以默隻能朝著一旁玩弄著酒杯的陸銘啟看過去。
黑色的邁巴、赫,在她有限認識的人的範圍裏,隻有他有!
她掛了電話,瘋了一樣的衝到陸銘啟麵前,“是不是你把我爸爸帶走的?是不是?!”
陸銘啟眯著雙眼看著她,“放開!你瘋了?能好好說話嗎?”
“陸銘啟!你要是敢動我爸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她一麵說著,婚紗都沒有脫就拿著手機往外跑。
這五年來對她的種種侮辱,她都可以接受,唯獨不能接受的是,她已經忍辱負重嫁給一個強jian犯,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但是她知道,就算求他,也是沒有用的,如果是他帶走她爸爸的話,她隻能自己找出來,這是陸銘啟一直愛玩的把戲,所以她不會求他。
找到梁宇明的時候,她忍不住就哭了。
梁宇明心疼的把她摟在懷裏,安慰她並告訴她已經報了警。
“你說我爸爸會不會死?”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思考到底有哪個地方是可以讓她爸爸一出監獄就會去的。
“放心吧,不會的,你爸爸在監獄裏麵呆了五年,你覺得是什麼支撐他活了下來?如果這輩子沒有見到你,他定然是不可能有事的?”
“梁醫生,能不能求您再幫我一個忙?帶我回家,可能我爸爸會去那兒,我們去找找他。”
“可以,但是你要先換一件衣服。”
他早就看她的婚紗不順眼,但是又不想問她剛剛是不是在結婚。
他扶著安以默上車,絲毫沒有注意到剛剛跟著安以默過來,現在在馬路對麵死死盯著他們倆的陸銘啟。
安以默幾乎找遍了她爸爸從前愛去的地方,但是都沒有他的蹤影。
晚上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邱國邦給她打的電話。
邱國邦一開口就是破口大罵:“你他媽到底去哪兒了?!把老子的臉麵都丟光了!”
“幫我找找我爸爸吧。”安以默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奔波了一天,她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你爸爸在我們家裏,你回來吧。”
回複她的,卻是邱瑩瑩,“但是你隻能自己一個人過來,別把什麼野男人也帶回來,你現在是我後媽!”
邱家是絕不能跟陸銘啟的別墅比較的。
破敗的小區,已經有一定年歲了,而且是租來的。
今天在婚禮上隱約間聽說了一些關於邱瑩瑩的緋聞,是個十八線的小野模,十五歲就出來社會混了,她媽媽也是一個酒店的公、關,生下她的時候就扔給邱國邦。
邱國邦原本是在艾家當司機,後來出現了艾可可被撞死的事件,艾家不但沒收了他沒發的工資,還把他曾經住的地方給收回來了,所以現在邱家父女隻能住這裏。
至於邱瑩瑩是怎麼攀上陸銘啟的,就不得而知。
邱國邦給她開的門,一打開門,就對安以默摟摟抱抱,安以默惡心地推開他,他卻不依不饒,想要在她身上占便宜,一邊動手動腳一邊罵罵咧咧:“你這該死的婊、子!今天害老子丟盡顏麵,結個婚,到半路你就跑了!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安以默一個人的力氣抵不上他,但是她早就發誓了,絕不會讓這樣的男人碰自己。
所以她雖然力氣抵不上他,但是她的牙齒還是很鋒利的,一把就往他的脖子咬下去,在他“啊啊啊”鬼叫的時候,安以默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他整個人就翻到在沙發上。
安以默從來沒有這樣發狠過,她現在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看一眼自己的爸爸,並且確認她爸爸下半生好好活著,誰擋著她的路,她就可以連命都不要,陸銘啟也不例外。
邱國邦大口喘氣,起身想要繼續撲向安以默的時候。
“爸!你又想進去是不是!”邱瑩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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