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陸銘啟後,安以默手中的菜碟應聲倒地,“碰”的一聲碎裂一地。
“有沒有傷到?”不明狀況的梁宇明瞬間轉過身來,一把抓住安以默的手。
這一幕無疑刺痛了陸銘啟的雙眼,懷裏的嘻嘻也被嚇到了,她“哇”的一聲哭出來,掙紮著要下地。
陸銘啟卻手足無措,“不哭,沒事的……乖哈,不哭……嘻嘻不哭……”
奇怪的是,嘻嘻聽著他的話,就真的不哭了,而且還緊緊的抱著他,躲在他的懷裏,一副爸爸保護女兒的模樣,那麼的和諧。
但是安以默卻被這一幕嚇得半死,馬上上前奪過嘻嘻,抱在懷裏。
陸銘啟看到她一副生怕自己奪走女兒的模樣,那樣的驚恐,那樣緊緊的保護著,他的心瞬間升騰起一陣內疚的心痛感。
在來之前,他沒有打算以這種方式出現的,他原本想讓一個靠譜的人過來說服她,但是後來一想到她是安以默,他就決不允許自己這樣做,便丟下工作親自過來。
這三年來,他幾乎每一天都在尋找她,有人說她去了國外,他就讓人在國外查,一個個國家都查了遍。
一條接著一條讓他失望的消息傳來,他甚至跑去公安局找人幫忙查她到底有沒有死亡。
他沒有想到是台灣,知道她有個姑姑在這裏的時候,他更加愧疚了,一直以來,他對她的了解實在是太少。所以他讓人繼續調查,一直查到他們的地址,和女兒的名字。
梁宇明上前,把安以默母女護在身後,詰問陸銘啟,“你來做什麼?你想幹什麼?”
陸銘啟不回答梁宇明,而是跟安以默道:“默默,我想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她說著,便把嘻嘻交給梁宇明示意他抱著嘻嘻進房間。
“你可千萬不要傷害默默,你要是敢動她,我跟你沒完!”梁宇明的話語配上他被毀容的臉,顯得特別的凶狠。
梁宇明帶著嘻嘻回房間後,周圍安靜極了,這樣的安靜,反而顯得他們做的飯菜特別香,陸銘啟已經好久沒有聞過這麼香的家常菜了,一想到安以默就是這樣跟別的男人過了三年,他就後悔。
“你走不走?”安以默雙手抱胸,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我來了就沒有想過走,默默,我這次過來,不是要跟你搶女兒,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也不會原諒我,但是我真的是不能失去你,我希望你看在女兒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陸銘啟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誠懇。
三年了,這張臉經常出現在安以默的夢中,一開始很清晰,到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模糊,她原本以為這輩子都跟他毫無交集,但是她忘記了,這世間,幾乎就沒有他陸銘啟沒有做的到的事情,隻要他想做。
不然他怎麼會連嘻嘻的小名都知道?
隻是聽到他不是要來搶走嘻嘻的,她就放寬心了些,原來,她對他還是有恐懼和害怕的。
陸銘啟坐下來,很自然的就在飯桌旁邊拿起筷子夾菜,安以默對陸銘啟氣不打一處來,“我們沒有做你的飯,請你出去!”
“沒事,今天吃不飽,晚點我給你打包,還有嘻嘻愛吃的,我會買很多過來,你說吧,咱嘻嘻愛吃什麼?”
陸銘啟突如其來的親和,讓安以默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她早就知道他在艾家那場鬥爭中贏了,就在她過來台北之前的前幾天,就傳出艾家企業創始人病逝的消息,而艾沫沫也鋃鐺入獄,唯一的勝利者陸銘啟順理成章繼承艾家資產,並且獲得集團掌舵人寶座。
那天她在車上看到陸銘啟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卻莫名個感覺鬆了口氣。
當放下一切心思之後,在心底裏,她也是為他高興的吧?
“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安以默說著,要去打電話。
陸銘啟卻一把將她摟在懷裏,低聲在她耳畔呢喃,“默默,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隻想跟你好好的,你和嘻嘻,我都會用生命去愛。”
她掙紮開來,強忍著激動,冷冷道:“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我們結婚了,陸總,請您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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