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象最終還是保不住李粟滿了。
“你……你不能動我……”
李粟滿看著沈橋已經朝他走過來了,眼睛裏麵充滿了恐懼。
“不能動?”
沈橋一腳把他踹倒,拿起旁邊的一根棍子就朝著襠下砸了下去。
“啊——”
蛋碎的聲音。
這一下子力量很足,基本上算是廢了。
李粟滿捂著自己的襠下,痛苦地來回打滾。眼睛裏麵充滿了痛苦,他這輩子最愛幹的事情可離不開這件器官。
但是現在被廢了,徹底的完蛋了。
沈橋看著他,沒有一絲絲的同情。這些人即便是對付自己,自己都不會這麼絕情。
但是秦婉不行。
這個在大學時期,在自己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跟了自己,麵對父母的壓力依然沒有和自己離婚的女人,是自己的逆鱗。
而且這次也算是為那些被他禍害過的人報仇了。
“沈先生……”
這個時候,門再次被匆匆推開,一個老頭子慌亂的衝了進來。這人一頭銀發,大口喘著粗氣,很顯然是跑著過來的。
“李老這次來的挺快。”
朱元升看著李季實說道。
李季實回頭看了一下地下的侄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伯父,救我。”
李粟滿看到李季實來了之後,整個人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哀嚎著道:“他廢了我,你要幫我報仇。”
扈賁看到李季實竟然親自來了,突然間好像有了一絲希望了。
畢竟他的地位在那裏擺著呢,誰都得給點麵子。
“多謝沈先生手下留情了。”李季實卻恭恭敬敬地對著沈橋道,能留下李粟滿一命已經算是極為幸運了。
自己侄子被廢了,他竟然還得感謝人家,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沈橋沒有理會他,指著扈賁道:“下半輩子我不希望他離開床。”
扈賁聽完這句話之後竟然被嚇尿了,本來剛有了一絲絲存活下去的希望,又一次破滅了。
“不……沈橋,不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朱元升旁邊的那個人從口袋裏麵拿出一把匕首,朝著扈賁就走了過去。
“啊——”
沈橋剛剛離開包間,裏麵就傳來了一陣的哀嚎。
“李老覺得我這麼處理如何?”沈橋回頭看著李季實道。
李季實歎了一口氣,“多謝您願意留他一個小命。”
他也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的作風,之前便一直惹事生非,就知道他有一天會踢到鐵板上麵的。
這一次,他保不住了。
“希望您能答應讓我把他帶回去治療。”李季實對著沈橋道,這次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帶回去吧。”
沈橋揮揮手。
“少爺,這個會所怎麼處理?”朱元升跟在他後麵說道。
沈橋環視一圈,眼睛裏麵充斥著厭惡。
冷冷地說道:“拆掉。”
當天晚上,帝星會所被夷為一片平地。
沈橋回到了展廳裏麵,之前走得急,把自己外套和門鑰匙落在展廳裏麵了。
“呦……這不是沈橋嗎?”
正當他準備回家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堵在了門口。
這個人正是一直在等待蘇冉的蔣慶。
沒辦法,畢竟明天就要開展了。他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必須讓蘇冉重選答應。
沒想到還等到了沈橋。
沈橋懶得理會他,準備從一旁離開。
“哎呀,沒想到你竟然來這裏幹苦力。”蔣慶一臉自豪地對著沈橋道:“這個就是我明天舉辦畫展的展廳,我是這裏的使用者,而你隻是一個卑微的苦力。和我牛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