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代那個金耳璫的消息有嗎?”
楊新雄著急地對著一個中年人問道。
這個中年人擦擦頭上的汗道:“咱們去得遲了一步,已經被人買走了。根本就沒有拍賣。”
他也知道老爺子喜歡那個東西,所以一有消息就去了拍賣場,不管花多少錢都得拿到。
和他抱著同樣目的的人也不少。
不過他們全部都失望了。因為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進入到拍賣場,在後麵就被人找關係買走了。
“買走了?”
楊新雄激動地說道:“怎麼可能?我可是最開始就得到消息了。”
“行了,爸,不就是一個耳璫嗎?咱們有別的機會再買。”
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著他說道:“現在馬上就要到您老的生日了,咱們還是先準備您生日的事情。”
楊新雄也歎了一口氣,那東西可是很貴重的,遼代的物件,收藏價值高的很。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今年過生日也不用太隆重了,請親朋好友聚一聚就行了。”楊新雄坐下來嘬了一口茶,對著他說道:“年紀大了,不想再鬧騰了。”
楊新雄作為楊家的老爺子,親朋故舊可不少,即便是不隆重的舉行,估計都有不少的人。
楊家在海城多少也算是有點小產業,比上不足,比下卻綽綽有餘。家裏麵的子女嫁得人家也都是不錯的,就是楊桂花這家夥讓他很不爽。
當初她就是不聽自己的話嫁給了一個小科員,為此還和家裏鬧得不愉快。後來秦肇源能往上走一步,那也是自己在後麵出力才達到。
“當初楊桂花就不讓人省心,現在她那個女兒也不讓人省心。”楊新雄有些氣憤地說道。
他們家這麼好的家世,不管是和誰家聯姻,結婚之後肯定會有好日子過。雙方的業務往來還能綁在一塊兒,本來挺有好處的一個事情。
結果秦婉倒好,就嫁了一個搬運工,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看看人家星兒就聽話,嫁得這個女婿就不錯,家裏公司都快要上市了,小日子過得也不錯。
“那還讓他們來嗎?”
中年男子說道:“要不就別讓沈橋來了,來了也隻能丟人現眼。您那麼多的親朋好友都在,您也丟不起這個麵子。”
他們家裏麵的所有人都看不太起沈橋,他們好歹也算是有錢人家,沈橋算什麼?
一個搬運工而已。
那是他們平時看都不會正眼看一眼的存在。
“這個不能咱們說。”楊新雄瞅了他一眼道:“我不能讓人家不來吧?說出去我成什麼人了?嫌貧愛富?隻能希望沈橋那家夥能有點自知之明,別來丟人。”
雖然他確實是有些嫌貧愛富了,但是他還不想讓人家說他嫌貧愛富,這就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
既然老爹是這麼個樣子,中年男子也沒辦法。
“那個耳璫你還要給我打聽,一定要找到。”楊新雄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這個物件之上,現在全海城的收藏界都盯著這個東西呢,那可是遼代的東西。
就算是不說東西品相如何,光聽這個年代就知道東西肯定便宜不了。
而且他自己的藏品中就是卻這麼一個金器呢,這個東西怎麼看怎麼合適,可這個東西千萬不能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