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橋隨手招停了一輛遊覽車,對著他說道:“那件事我知道。”
說完就坐上了車。
沈天闊搖搖頭,也跟著上了車。
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溫泉那邊,兩人一邊泡著溫泉一邊說著話。
“我雖然不知道你這麼幾年到底幹了些什麼,但是知道你肯定做了不少準備。”
他看著沈橋說道:“回來吧,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任何問題。”
沈橋拿毛巾擦了一把臉,對著沈天闊道:“小叔,我從來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
沈天闊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一次性解決掉王家,可那是不現實的。沈家內部正在被加速吞噬,如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的話,沈家會被蠶食地更加厲害。我們撐不住的時候,沈家可能就得改名字了。”
沈橋沒有說話。
事情哪有沈天闊說得那麼簡單,自己現在就算是回去了,就能是王晴淚的對手了?
在海城,自己還能占著地利的優勢和她拚一把。回到京城之後,誰是魚肉誰是刀俎,還真是不一定。
“這個給你。”
沈天闊說話的時候,從自己的手腕之上脫下來一個翡翠鐲子。這個翡翠鐲子通體綠色,裏麵毫無雜質,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純種的帝王綠。
沈橋接過鐲子,看到這個桌子裏麵刻著一個“闊”字。
“小叔。”
他盯著沈天闊道。
這個鐲子可不一般,是沈家權力的象征。這個鐲子是能夠調動沈家武力的東西。
權鐲!
顧名思義,權鐲就是擁有能夠調動沈家力量權力的象征。
擁有這種權鐲的人在沈家可是擁有超然地位的。
沈天闊之所以能夠在王晴淚的蠶食之下依然能夠穩坐樓台,就是因為他掌握著這個鐲子。
“現在雖然王晴淚也擁有一個,但這個東西絕對能夠護得你周全。”
沈天闊看著沈橋道。
這種桌子沈家有三個。
原本的分配原則是一主兩副。為的就是能夠相互製衡,但是主鐲在當初沈橋的母親去世之時就消失不見了。
而另外兩副,其中一個在沈天闊手裏,另外一個就在王晴淚的手裏。
因為王晴淚還掌握著代理家主身份,所以她的權力要高一些。
“我不能要。”
沈橋趕緊把桌子遞了回去道:“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您必須收起來。”
“我留著也沒什麼用,況且我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好歹也算是沈家二號人物,沒人敢把我怎麼著。”
沈天闊說完之後,盯著沈橋道:“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
聽完這話之後,沈橋頓了一下,然後把這個鐲子戴上了。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可能沒辦法在沈家主持事務了。沈家需要一個人站出來,隻有你是名正言順的,你站出來,沒有任何人敢有一句怨言。”
沈天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說完之後,起身就從溫泉池裏麵走了出去。
沈橋長呼一口氣。
沈天闊說得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他更適合在沈家站出來了。即便是沈天闊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