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向睢露出疑惑的神情,嘴巴也微微張啟。
就在這個空擋,段景逸便棲身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張嘴。
病房裏麵瞬間安靜了下來,向睢羞紅了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段景逸竟然會來這麼突然的一出。
房間內很安靜,隻有兩個人親吻時候的嘖嘖水聲蕩漾著,聽著兩個人的纏綿,向睢的耳朵都變得通紅,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直被燒透了的龍蝦一樣,紅的冒了煙。
當段景逸停下這個吻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聲,低沉的笑聲讓向睢原本就紅透了的臉頰更惹上了一抹緋紅。
“你笑什麼?”向睢漲紅著臉不悅的問道。
“沒什麼。”段景逸輕輕嘬了一口向睢的嘴角,誇讚道:“隻是覺得你很甜。”
麵對這樣耍流氓的段景逸,向睢已經很久沒有剪到了,想起之前兩個人還是做鄰居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口不遮攔。
段景逸摸索著向睢的發際線,那邊長出了一些小小的絨毛,摸在手中感覺特別的可愛,就好像是向睢本人一樣,可他畢竟剛醒來,一個親吻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時候以後再說也不遲。
醫生進來幫忙檢查了一下向睢的身體,雖然當時燙傷很嚴重,可是好歹是挺過了危險期,接下來隻要在醫院一直養著基本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隻不過……
聽了醫生的話,向睢並不覺得有什麼,身上的疤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好了,不過身為當事人的他反而沒有那麼意外,命保住了就好,哪裏還有閑工夫去在意燒傷呢?
而一直坐在一旁的段景逸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醫生說的這番話倆人都沒有聽到一樣,當即還重複了一遍,最後被段景逸不耐煩的趕了出去。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了下來,向睢肚子裏麵有一堆問題準備要問,可是他看著段景逸那副表情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本以為他的日子就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病房裏麵來了幾位陌生的來客。
孫警官看著躺在病床上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向睢,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撓了撓鼻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表情不善的段景逸,雖然被段景逸的眼神盯著難受,但是他作為警察還是需要來做一下筆錄。
“向先生。”孫警官盡量讓自己忽略身後段景逸的目光,用盡量和平的語氣問道:“關於段銘豐的事情,我想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段銘豐,這個名字向睢以為再也不會提起來的名字,卻突兀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在段景逸的照顧下,向睢這些天並沒有看到除了護士和醫生之外的人,包括一直形影不離的林慕梔也沒有看到。
對於這件事情,向睢一直都沒有開口,但是在孫警官到來的時候,似乎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了。
是段景逸在隱瞞了什麼。
“我能幫你們什麼嗎?”向睢看著麵前的警察,平淡的說道:“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孫警官聽到這番話表示非常開心,笑著說道:“不需要回答太複雜的東西,段銘豐轉移財產涉嫌洗錢的事情您清楚嗎?”
向睢搖了搖頭。
孫警官接著又問道:“那段銘豐謀害前妻騙取巨額保險金的事情,您了解嗎?”
向睢想了想,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眼看著孫警官還打算問什麼多餘的問題,段景逸不動聲色的‘嘖’了一聲,一直滔滔不絕詢問的孫警官瞬間禁了聲,他回頭看了一眼靠在牆上一臉漠然的段景逸,無奈隻能轉過頭問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