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炸了!
要命爆炸在三足玉鼎裏麵來來回回的炸,瞬間將司馬建炸了上百回,司馬建的身子被一寸寸炸掉。
如他所言,他那度過人之劫的身子不簡單,每一滴血都很厲害,而在此刻,越是厲害,引起的爆炸就越凶,對他的傷害就越大。
司馬建充滿了後悔,他算到了時機,卻沒有算到楚陽能控製那幅畫,直接將他從畫中天地扔了出來,直接扔到三足玉鼎當中。
要知道這些殺招、底牌,都是他自己的,是用來對付楚陽的,結果全成了要他命的殺招。
如果之前天智長老讓他一起出手的時候,他出了手,還會有這樣的悲慘結局嗎?
應該不會的,之前的楚陽遠遠沒有這麼強,就差最後一根稻,他要讓誅神聯盟所有的人都上,再把這些底牌扔上去,楚陽必死的。
可惜他太自信,以為憑自己的底牌能夠幹掉楚陽,結果卻是給楚陽送了一份份大禮物,讓楚陽越來越強,還把他自己都送上了絕路。
這世上為什麼沒有後悔藥?
為什麼他不能讓時間倒退,那樣他就能達到人生巔峰。
畢竟這個楚陽就是那個楚陽,將他給斬殺掉,得到的好處難以想像。
就在司馬建腦海裏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他的肉身、靈魂就已經被炸到最最虛弱的地步。
司馬建滿眼絕望,如果這會兒他還有底牌,還有手段,度過這一劫,那他的實力就將暴漲,修為也會到度地劫的境界。
可惜,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難道堂堂武劫境的他,身為誅神聯盟在東域負責人的他,就要憋屈的死在這鼎裏嗎?
等等,這是什麼氣息?
好強大!好古老!好恐怖!
司馬建看著三足玉鼎的壁上出現了一滴金色的鮮血,司馬建最後的意識也蒙了。
“那是什麼?”
“為何三足玉鼎裏麵會流出金色的血?這樣的氣息,他隻在仙境裏麵感覺到過!”
“對了,有消息說楚陽在大商王宮得到了一個三足鼎,就是這個嗎?這麼強大的東西,怎麼就沒有到他的手裏?”
司馬建自怨自艾,眼看就要死去的時候,“嗖”地一聲,他從三足玉鼎裏麵消失了,再出現時,已在死氣秘境當中。
而楚陽和瘋子就站在他的麵前,看著已然深不可測的楚陽,司馬建哆嗦著說道:“你把畫中天地煉化了?成洞天了?”
楚陽何止是煉化畫中天地,就連那張畫紙都一起收入滄海空間,成了螞蟻山海的一部分。
至於洞天,自然是凝聚成功,隻不過因為文氣不夠強,山海洞天的威力也不怎麼樣。
但文氣的品階卻很高,之前是書墨,剛剛又是畫聖的畫,軍師的詩詞,堪比文道宗師。
再加上楚陽時時刻刻都在修煉,暗念著他所知的詩詞、文章等等,配上蟻行天下功法,文氣增加的也不慢。
司馬建沒有得到楚陽的回答,那顆心死得更厲害,楚陽不回答,是因為用不著回答,他已經破入洞天了。
不過,司馬建下一秒又激動起來,“你不能殺我,蘇夢月還在我的手上,你不會知道我把蘇夢月放在哪裏,我要死了,她必死。”
“老大,蘇夢月又是誰?”
瘋子的語氣裏有著戒備,出了洛離那樣的事,他對老大身邊的女人都有著警惕。
“蘇牧武家的女人,她溝通的是明月星魂,我想煉化出一顆月光種子,暫時收她在身邊當丫環。”
楚陽知道瘋子在擔心什麼,特意解釋了一下,瘋子稍稍鬆了口氣,“蘇牧武那個兔崽子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年老大還挺看好他,結果關鍵時刻,他卻不見了。”
“所以,我們要去找他聊聊天!”楚陽從蘇夢月身上,感覺蘇家似乎有點不一樣,他得去弄個清楚明白。
司馬建見縫插針,“你們要去蘇家,就更不能讓蘇夢月死掉!放過我,我說出蘇夢月在何處,你們抓緊時間去救她,還能趕得及。
我抓住她的時候,她本就是奄奄一息了,還被我下了毒,你們去遲了,她必死無疑。
蘇夢月可是你的丫環,你不是一直對身邊人很好嗎?她可是為你戰鬥而受的重傷!”
“你信不信,如果你一直和蘇夢月呆在一起,最後你照樣要死!”
“她都動不了了……”
司馬建是一千萬個不信,楚陽嘴角上揚,“她的底牌沒你多,也許隻剩下一張,但那一張,能夠直接擊穿這張畫!至不濟,她可以離開!”
他有些信了,身為蘇家的天驕之女,蘇牧武給她一張保命底牌,可能性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