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譚牧打算怎麼辦?”蔣翩翩拄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
總該有一些對策的吧,對方臉皮如此之厚,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啊。
對策……許囂默默咽了咽口水,他能說的吧,他怎麼感覺自己說完對策之後,對麵的女人會炸呢?
“沒啥的,就是想等她孩子生下來之後做個DNA就知道了。譚中南也是這麼想的,少爺也是有苦衷啊。”
蔣翩翩這麼聽就不樂意了:“什麼叫苦衷?你們男人都這麼無聊的嗎?等這段兒時間,徐子衿得受多少氣。”
她真的是要被這群直男氣死了,一個個的,要多不靠譜有多不靠譜。
“那你說怎麼辦?譚少說了,自己根本沒有碰過這個女人。人家就說自己懷了他的孩子,而且大家也都信了。”
其實蔣翩翩也知道譚牧的無奈,但是問題是她是站在她好朋友的立場考慮的。所以不管譚牧怎麼處理這個問題,渣男的罪名他是背負上了。
“我說,那你讓譚牧怎麼辦?”
其實許特助也挺可憐自家大少的,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心儀的夫人,別人又給他整這種事情,簡直一天都沒有安生的。
“怎麼辦?哼哼哼。”蔣翩翩磨牙:“交給我,我來告訴你怎麼辦。”
聽她這麼說,是有什麼好的處理結果了?看著蔣翩翩古靈精怪的樣子,許囂心中默默祈禱,這小姑奶奶可千萬別給他整什麼事情了。
“你這種懷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兒?該不會不信任我,覺得我不靠譜吧。”
“哪敢啊。”對上蔣翩翩略帶威脅的眼神,許囂趕緊默默地雙手合十。許特助覺得自己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這位大姐。
“算你識相。”蔣翩翩翻了個白眼:“就交給我,我到要看看,誰敢欺負我的朋友。這個蘇心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
許囂:“如果你見過就知道了,那可真的是一個人才。”
許囂想到自己聽說的那些新聞,以及那女人在譚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子,心中默默地為自家大少祈禱了一下。得罪誰都不得得罪女人,這個道理他從小就知道了,自家大少爺爺是可憐。
“我說你,就不能靠點譜?讓你們保護好我的好朋友,結果人家每次都在受傷,我可憐的小衿衿,都不知道現在內心受傷到什麼程度了。”
許囂想到徐子衿那萬年不變的木頭臉,摸了摸頭:“據我觀察,好像也沒受傷到哪裏啊。”
蔣翩翩反駁:“那是你們男人不知道我們女人脆弱的心靈。”
還是你們女人脆弱的心靈……許囂抽抽嘴角:“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們哪裏脆弱了?”
這句話他憋在心裏好久了,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他的理智告訴他,在這位大小姐麵前還是少說為妙。
話說自家大少不會怪她把這件事情告訴蔣翩翩了吧?蔣翩翩並不知道許囂在想些什麼,她擺手,然後起身。帶著許特助去到一個特定的地點。
她知道每到這個時間段,王醫生都會路過診台,所以正好趁這個時機帶去許囂出去。
許囂不知道女人要幹什麼,不過在對上她的眼睛時,還是默默的閉上了嘴。還是不要多問,直接跟著走吧。
當在診台看到了那個和照片裏一模一樣的男人時,許囂心裏默默為蔣翩翩豎了豎大拇指。果然,蔣大小姐就是靠譜。
“嘿,師兄。”看
到王醫生的時候,蔣翩翩趕緊擺了擺手:“好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