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忠搖頭道:“我們沒有看不起任何人,每個人都有權利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創造未來。可是其他常委和高官,都是出自政府大院,老話說叫根正苗紅,隻有你一個人是這種身份,所以自然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哼……你身為總理,竟然無憑無據的這般誣陷我,這堂堂華夏國,還真就沒了王法!”鄧高卓氣憤異常,老臉憋得通紅。
黃景忠依舊不急不緩,他緩緩說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不承認。好,那我就告訴你,餘德州根本就沒有死,這是他故意將計就計設下的局,為的就是引誘出真正的內鬼漏出馬腳。而當天我們抓獲的那些惡徒,其中一個名叫李歡的已經招供了,他親口說幕後的最大黑手就是你鄧高卓。對此,你有何話說?”
聞聽此言,鄧高卓著實有點慌亂,並不是因為李歡指認,而是因為他自己明白,李歡那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說李歡指認,那純屬扯淡。“不可能”三個字,瞬間湧到了他的嘴邊,剛要隨口而出,鄧高卓立刻意識到不對。
黃景忠這般說,還是在詐他,他如果脫口而出說了句不可能,那自己的狐狸尾巴就漏出來了。如果他真的是好人,那他怎麼可能知道匪徒李歡知不知曉那內鬼的身份呢,隻有熟悉李歡的人,才知曉。
“血口噴人!那群匪徒的話也能當證據?他們說我就是我,那他們如果都說內鬼是國家主席,難道你還要彈劾主席不成?”鄧高卓反應著實很快,他自信自己沒漏出任何馬腳,接下來能否擺脫嫌疑,就要看他的態度是否強硬了。
黃景忠點點頭,隨即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秘書林鶴。林鶴伸手入懷,不知道鼓搗了什麼。沒過一分鍾,外麵就闖進來一大堆的高級特工,為首的一人,鄧高卓也很熟悉,正是燕京市市長關正業。
其實以關正業的身份,是沒資格參與調查政委常委這種大事的,他隻是個市長而已,政治上的話語權都不如市委書記燕慶。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讓餘德州十分信任他,所以糾察內鬼的執行任務,就分派給了關正業的身上。對此黃景忠也國家主席也表示讚成。
“你們想幹什麼?搞這麼大排場,是要強行抓我去審問?”鄧高卓這下可坐不住了,要知道賓菲聯合軍付出了那麼多年的心血,在華夏國投放了無數個內奸,能幸運的爬到他這個位置的,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他身份敗露了,那整個係統都將崩潰,潛伏計劃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來來來,咱們坐下繼續喝茶。我之所以來也是不確定你究竟是不是內鬼,但是既然有證據指向了你,那就隻能派人來進行搜查了。不過你放心,他們隻是搜查屋子,絕不會對你和你夫人做出任何不禮貌的舉動。其實這也是在幫你擺脫嫌疑,一旦證明你是好人,那國務院主席的位置,非你莫屬。”
黃景忠話說的好聽,但鄧高卓的臉還是漲得通紅,他的額頭,不知不覺間已經流下了冷汗。他自己都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在沒有確切證據的前提下,對他進行如此無禮的搜查。現在根本不是考慮國務院主席位置的時候了,黃景忠自己都說了,餘德州那老家夥壓根就沒死,後者沒死,哪還輪得到他。
心理戰術,的確是非常的考驗一個人的心性。鄧高卓是又怕又怒,但又不敢怒,因為他越是生氣,就說明他越心虛。可是他的樓上書房裏有很多秘密,一旦被發現,又沒辦法解釋。看黃誌忠今天來者不善,他又沒辦法阻攔,就憑他這把老骨頭,如何能攔得住那麼多年輕力壯的士兵。
鄧高卓感覺自己陷入了沼澤,周圍沒有一個人,他掙紮也是死,不掙紮也是死,結果似乎已經成了定局。唯一能起死回生的,就要看老天爺了。他恨就恨雷石和李歡,這倆混蛋執行個暗殺任務,占據了那麼大的優勢,竟然失手了。要不是如此,鄧高卓這個內鬼,至少還能在華夏國政界大佬裏麵,混個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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