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無名笑了笑,並不說話。
女主人看敖無名臉色蒼白,關切的問:“你臉色不太好,可是受傷了?”
敖無名一頓,看著夫妻倆望著自己的眼睛裏滿是擔心不由得一暖:這五毒獸凶猛了些,我一時之間沒注意被咬了兩下,沒有什麼大礙。
令人奇怪的是,夫妻倆對敖無名從五毒獸嘴下逃生的事情沒有表現出任何好奇,隻是單純的擔心敖無名的身體,聽到敖無名說自己沒事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這些日子外麵有些不太平,你要是不嫌棄就在我們這兒把傷養好再說吧,地方雖小,但是多你一個也是養得起的。”
敖無名剛要拒絕,就被男主人打斷了:娘子說得對,你先在這裏這裏把傷養好早說吧。我也許久沒跟人喝過酒了,你來了正好有人跟我一起喝酒。”
女子狠狠地打了男主人一下:“喝什麼酒,人家還受著傷呢?”
“這倒也是。”男主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害羞地看了敖無名一眼。
“不礙事的,就是我酒量不好,可能陪不了大哥喝多少。”敖無名本想離開,但是又不好拂了夫妻倆的好意,而且他也的確需要一個地方暫時停頓下來。
見敖無名也答應了,女主人也沒有再勸阻,隻不過將男主人打算拿出來的一大壇子酒拿走,換了更外一壇小的,“隻能喝這麼多。”說著又端出一盤花生米說:“你們先吃著,我去做飯。”
敖無名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氣氛了,夫妻倆沒有對敖無名的身份表現出絲毫好奇,而是讓敖無名撿了寫趣事講,氣氛融洽**。待吃好了飯,男主人主動幫女主人收拾起桌子來,有跑去乖乖地將柴火劈了,而女主人則拿出杯子和一獸皮出來為敖無名鋪床。在男主人臨時搭出來的簡易木床上仔細的弄著。
獸皮一片純白,沒有絲毫雜質,看得出是難得的好東西。敖無名想著,從空間拿出一點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嫂子。”敖無名輕輕敲了敲桌子。
女主人正好弄好,又要去掛簾子,聞言便看著敖無名說:“怎麼了?”
敖無名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多謝大哥和嫂子收留,這這是小弟的一點點心意的,請大哥和嫂子收下吧。”
哪兒想女主人看都沒看那東西一眼,反而皺著眉說:“你來便是客人,哪兒還要什麼東西?快收好吧,小心掉了。”說完女主人就要去掛簾子,敖無名指尖動了動,隻見那簾子便自己慢慢上升,自己掛在了草繩上。
女主人詫異地轉身望著敖無名。
敖無名雙手拱手道:“不瞞嫂子,我本是一名已經飛升的修煉之人,機緣巧合遇到二位。不是故意隱瞞,還望嫂子見諒。”
女主人愣了一下,沒有敖無名想象中詫異,而是淡笑著說:“我知道你身份不凡,但是不管是何身份我們相遇就是緣分,計較這麼多做什麼。”說著女主人便看了眼外麵:“你先歇著,我去看看你大哥。”說著女主人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