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這件事情算是徹底定下來了。
妖月這段時間有的忙的,蕭明君加快了婚禮進程,意味著她得在短短時間內學會宮中的禮儀。
提前派來了不少教習禮儀的姑姑,日複一日重複那些繁瑣複雜的禮儀。
妖月覺得枯燥乏味至極。
這天,她忙裏偷了個閑,帶著丫鬟偷偷溜了出去。
丫鬟跟在她身邊,戰戰兢兢,但是又不敢不跟著。
妖月見狀忍不住失笑:“既然都已經溜出來了,你就不要這麼擔驚受怕了,你還不如好好陪著我消遣一下,說不定我玩累了早點回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丫鬟一聽她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
為了讓她趕快玩膩,給她推薦了不少的好地方。
有了那些解悶的東西,妖月最近的鬱悶總算是減緩了不少。
突然,她的麵前有黑一道黑影掠過。
妖月隨便想了個事暫時支開了丫鬟。
丫鬟離開以後,那道黑影穩穩地落在她的麵前。
扯開黑布,露出了閻六那張冰冷的臉。
“蘇姑娘。”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妖月一見到他就想起冥君,想要那個自己一直想要遺忘的人。
心下覺得有些煩躁,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閻六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反正跟她說了一件事:“主子被太子傷了,而且受到了重傷。”
他這麼說,是想試探她的態度。
卻不想妖月聽了以後,隻是蹙眉了一會兒,就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除此以外,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離開了。”妖月說著,就打算移步離開。
其實她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表麵不顯,手卻無意識攥緊了衣袖。
不敢也不想承認自己還是在擔心他,隻能用冷漠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
閻六見她當真毫不關心,轉身就走,一下子從心裏冒起了一股火。
“蘇姑娘,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冥君受了傷,生死不明,蘇姑娘不說去看看他,竟然連半點關係都沒有,你怎麼變得這麼絕情?”閻六想起自己受到重傷的主子,以及主子對妖月的深情,就在心裏為他鳴不平。
妖月聽到他的質問,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但是神色依舊冷淡,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見狀,閻六憤恨地冷哼一聲,直接飛身離開了這裏。
見他完全消失不見,妖月再也無法維持表麵的冷靜。
腳步也有些踉蹌,得知冥君出了事情,一時間她確實是心慌意亂。
可是轉念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個替身,想到那些風花雪月都是個笑話。
她又覺得永遠不想去過問冥君的事。
這種矛盾的心情,將她折磨的快瘋了,妖月狼狽地抓了抓頭發。
去膳房偷了兩壇酒,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一個人在那裏借酒消愁。
冥君的印象在她的腦海裏越來越清晰,妖月心裏的苦澀也越來越加深。
隻能一口又一口的喝酒,試圖緩解心裏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