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魏雲生名下所有的卡停掉,明天我要辦離婚。”出了包廂下樓,黎桑就雷厲風行的給管家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嚇了一跳,還沒說什麼,話筒就被搶走了。
“第三次了,桑桑,你沒有機會了,快回來吧。”一道帶著磁性、蘇到爆炸的低音炮在耳邊響起,黎桑卻聽得頭皮發麻。
她抿了抿唇,心裏煩躁,直接了當的掛了電話,走到吧台一拍桌子,“把你們這裏最貴的酒都擺上來!”
另一邊,赫家。
被被掛掉的電話的赫容城揚了揚眉,淩厲眉眼閃過一抹興味。
“老爺,要不要派人去接小姐?”管家拘謹的問。
“不用。”赫容城搖頭,起身慢條斯理得整了整西裝袖子,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備車,我親自去接。”
……
一小時後,一輛純黑色的邁巴赫停在‘Blaight’門口。
車門打開,身穿昂貴定製西裝的男人下了車,他身材高大,五官俊美深邃,一雙斜飛的劍眉下目光銳利如電,鼻梁高挺,薄唇殷紅如血,平添幾分邪氣。
赫容城甫一下車,頓時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視若無睹,緩步進了俱樂部,如鷹般銳利的視線馬上就注意到了窩在吧台角落的黎桑——這大廳裏就沒有人不在看她的!
黎桑醉成一灘爛泥,揮舞酒瓶大喊大叫。
“……老娘有錢,生活奢侈又怎麼了?給保姆傭人開月幾萬的高薪,上班還渾水摸魚,你說我該不該發脾氣?!”她揪著一臉驚恐的酒保的衣領,麵目猙獰罵道,“要不是我瞎了眼,上一個老公挑到個抖M,結婚那晚拿鞭子下跪,還輪得到他娶老娘?!”
“……是、是,你說的都對……”酒保快哭了。
“……魏雲生個破產的窮光蛋,要不是娶了我能過得這麼好?!”黎桑瘋狂搖晃著酒保,“還敢在外麵陰我綠我,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靠!說什麼老娘性冷淡!五厘米你讓老娘硬硬看?!”她推開慘遭蹂躪的酒保,豪邁道:“不是天賦異稟持久續航,誰TM敢睡老娘?!”
“……”
酒保一臉驚恐,圍觀的各位臉色精彩紛呈。
赫容城聽到這裏,額角青筋忍不住一跳。
他抬抬手,招來隨身跟來的保鏢,淡淡道:“去處理一下,我不想看到桑桑的負麵消息上新聞和熱搜。”
說罷,他走向黎桑。
此時的她撒潑完,委委屈屈的趴在吧桌上,墨鏡下一雙桃花眼漾出一抹水光,嘟囔道:“怎麼辦,被他知道了,他不會放過我的。”
赫容城心中一動,低聲道:“他是誰?”
“還能是誰!赫容城啊……”黎桑嘟起嘴,十分委屈的小聲道,“他說給我三次機會,要是沒找到一個愛我的男人,就、就……”
“就怎樣?”
就要嫁給他!
黎桑惱怒的回頭瞪他,隨即一愣,傻傻的問:“你是誰?好像他啊……”
赫容城啞然失笑,搖搖頭,無奈又寵溺的道:“小醉貓。”
他半摟著醉醺醺的黎桑,眾目睽睽之下把她帶出俱樂部,塞進車裏,對司機淡淡道:“回家。”
“放開我!”黎桑掙紮著從他懷裏出來,憤怒道,“大壞蛋!放我出去!我要去浪!去找小帥哥玩!”
男人臉色一沉,語氣危險:“跟誰?”
“隨便跟誰,隻要是帥哥,活好還不粘人,才不和你……”她嘟囔一句。
男人喉結一動,目光深邃看著她,抓著她的手,沙啞道:“為什麼不跟我,你想要的我都有。”
“不要,你太像他了。”她眨了眨迷離濕漉的桃花眼,小口吐出氣死人的三個字,“我、會、萎!”
“……”
車裏的氣氛突然尷尬。
司機縮著脖子,簡直不敢看後視鏡裏男人陰沉的麵容。
黎桑嘴巴微張,還要說什麼,赫容城十分果斷的俯下身,薄唇堵住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兒。
一路親得她昏頭轉向,最後下了車,摟著人進屋。
下人們正在廚房收拾食材,見狀連忙要過來幫忙,黎桑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線,猛地推開赫容城,怒吼:“大膽奴才,見了本宮還不跪下————!!!”
“……”
很好,醉得不輕。
黎桑人前溫柔,人後高冷,醉倒了就是個小神經。
赫容城十分淡定地將人打橫抱起,直直上樓進了臥室。
黎桑朦朧中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她腦子一團漿糊,迷離的視線中隱約可見男人正在寬衣解帶,她長睫忽閃著,軟軟糯糯的說,“哀家要就寢了,蘇公公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