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何雲鵬好像打了雞血一般,在把她打了一頓後突然來扯她的衣服,嘴裏還辱罵出聲:“你這個賤人,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賤!”
傅清清慌了,他們之間早已兩看生厭,平時何雲鵬嫌她冷淡根本懶得碰她,從沒想過他會突然對她進行施暴。
在衣服嘶啦聲響時,她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無盡的屈辱湧上心頭,而男人沉重的呼吸與粗魯的動作都讓她感到惡心。
她用力掙紮,換來的卻是狠狠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就在何雲鵬去拉她褲子的時候,她抓住什麼朝他頭揮打過去。
頓時身上的人疲軟下來,重重跌在了她身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翻開,她驚坐而起,看見何雲鵬滿頭鮮血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視線劃轉而過,剛剛她情急之下抓住的是被打翻在地的煙灰缸,如今那煙灰缸也碎掉了。
她……她殺人了?
那一刻恐慌滅頂而來,如果她殺了何雲鵬是不是就要坐牢?那小雪兒怎麼辦?
不,她不能坐牢!一骨碌從地上爬起衝出了家門。
從樓道裏跑出來時她全身都在顫抖,雙腿也陣陣發軟,腦子裏一團亂麻,全然沒注意路邊停著一輛幽黑的車,就像暗夜中等待狩獵的豹子般窺視著她。
突然眼前驟亮,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隻聽見汽車吱嘎聲響,身體被什麼鈍撞了下。腦子遲鈍地反應過來時,她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仰望的視線裏有道身影緩緩走入。
傅清清完全看不清那人的臉麵,可是那輪廓……為什麼像極了心底深處掩藏了很久的那個人?清冷的嗓音徐徐而響:“傅清清,我們終於又見麵了。”
心神一震,真的是他?!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怎的,她無意識地伸手去拽住了那褲管,然後,緊緊的不再放手,有一股鑽心的疼如針刺般在心間泛開。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真實,口中喃喃:“陸琛,是你嗎?”
模糊的視線中看見那頎長的身影蹲下身來,溫熱的手撥開了她散亂的發,仿佛昨日溫柔近在咫尺。驀然間有淚衝出眼眶,她無助地去抓那手掌,急切又哀傷而問:“陸琛,我……我殺人了,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殺人?”低俯而下的氣息噴在臉上,明明是溫熱的,說出來的話卻寒涼無比:“那我是不是應該送你去警察局?”
傅清清渾身一顫,因為恐懼而下意識地要縮回手,可手腕卻驟然被捏住,骨骼脆響聲中她吃疼地低吟出聲,那力量仿佛要捏斷她手骨似的。
耳根一熱,是他的唇貼在了自己耳上,幽暗如來自地獄的語聲一字一句抵進耳膜:“傅傅清清,五年前我就警告過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後果你不知道嗎?”
心尖的刺痛壓迫了呼吸,她張大了嘴像極了脫離了水的魚,可仍然抵不住那一陣有一陣地抽疼,最終湮滅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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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2/520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