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半月酒店的房間裏,傅清清不安地坐在床邊,聽著浴室中嘩嘩的水聲心如擂鼓一般跳動。

在陸琛提出拿她來抵償那筆賠償的時候,她就別無選擇,可是她沒想到竟然會把車開到這家酒店。就在昨晚她還來這裏“抓奸”,今天她卻來這開房,這未免太過諷刺。

總算陸琛開的房間不是810房,而是頂樓的總統套房。

浴室門開了,陸琛走了出來。褪去外衣和襯衫,他隻在下身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上半身都裸露著。他在沙發裏落座後就眸光淺淡地看著這處,“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傅清清慌亂起身,視線不敢往他身上看,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急匆匆跑向浴室,可是在經過他身邊時腳下突然一絆,撲跌在他腿上,下一秒身體就被他提起並翻壓而下。

四目相對間,傅清清看到那幽色瞳仁裏驚惶無措的自己,而在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同時,身上衣服的扣子就被他用力撕扯而開了。

頭頂傳來一聲諷笑,冰冷的話語也如針尖一般刺耳:“留著力氣等下再叫吧。”

等聽見浴室門再次闔上的時候,傅清清才緩慢地伸出手拉來衣服將自己裸露的身體蓋上。刺痛了眼角,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五年前有人曾問她:你愛過嗎?

她說:愛過。

然後呢?然後,愛過的那個人與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離她遠去了。

她以為把他悄悄放在心底塵封了,就不會再痛了,可是有些東西根本由不得人。

五年前他惡狠狠地盯著她警告:傅清清,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於是她消失的徹底,帶著媽媽舉家搬遷離開了那座城市,也遠離了他,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見。甚至她認命嫁人,以為一段婚姻可以把過去掩埋掉,卻沒想她嫁的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過往被何雲鵬毆打的時候,總想這可能是她的報應吧,是她欠下的債換一種方式來償還。

可當再次與他相逢的時候,被他用憤恨的眼神壓在身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心根本就沒有麻木,它還會痛。

下巴驀然被擒住,傅清清的臉被扭轉過來,正對上幽冷的眸光。

他顯然是又去洗浴過了,頭發都還濕漉漉地在滴著水,有幾滴落下到她胸口,涼入皮膚寒入心。忽而他的指尖滑過她眼角,抹了一滴淚,嘲諷了開口:“這又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

她拿開他的手,擦掉了眼淚,“陸琛,我們談談。”

陸琛挑起眉,輕慢的視線向下而掃,故意在她裸露的脖頸處停留,“你要這樣和我談?”

這才意識到如此姿勢很不雅,等她從沙發裏坐起身才發現身上拉來蓋的是他的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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