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崔天賜卻顯得很享受。
似乎這裏才是應該他待的地方。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房間。
這裏坐著兩個老人。
兩個老人穿著一黑一白的衣服。
在石頭桌麵上下圍棋。
崔天賜走上去,大搖大擺地出示手裏的黑色令牌說。
“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你們這邊什麼時候會有動靜?”
兩個老人仿佛沒有聽到崔天賜的的話,自顧自地下著圍棋。
崔天賜有些不耐煩了:“老子說話,你們沒有聽到嗎?”
崔天賜這句話應剛剛落下,那穿著黑色衣服的老人猛然扭頭。
他僅僅隻是撐開眼皮。
頓時,一股無形的恐怖氣息席卷而來。
崔天賜就像是被一輛重型卡車給撞倒,整個人倒著飛了出去。
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之後,這才緩緩墜地。
做完這些,黑衣服老人又重新自顧自地和白衣服老人下棋,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白衣服老人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崔天賜,笑著說。
“小子!你手裏拿著的,不過隻是一塊黑鐵令牌。”
“對於我們來說,你隻是一個馬前卒,炮灰而已。”
“想要通過這種破玩意兒指揮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嫩了?”
崔天賜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水,惡狠狠地說。
“老東西。我可是奉了主人的命,過來督促你們兩個人幹活的!”
旁邊穿著白色衣服的老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仿佛就當崔天賜不存在一樣。
他淡淡地說:“哎,老東西你閑著沒事幹,跟一條狗說話幹嘛?”
“狗說話你能聽懂嗎?”
穿黑色衣服的老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是啊,是啊,我還真是老糊塗了。”
“竟然閑著沒事幹,跟一條狗說話。”
崔天賜正要發怒,這時候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梳著小辮子的小姑娘,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隔著遠處看,這個小姑娘長得還挺可愛的。
但是她走得越來越近之後,才會發現她的皮膚比牆壁還要白。
而且臉上還抹了一層死人才會化的妝。
臉頰上有兩個大大的紅圓圈,看著非常瘮人。
哪怕是崔天賜這種心裏極度堅強的人,見到這種小姑娘都會不由自主地感覺到毛毛的。
他正要開口說話,畫著死人妝的小姑娘冷冷地說。
“小子!別閑著沒事幹,自找沒趣。”
“你跟這兩個死老鬼瞎扯什麼,趕緊跟我進來!”
很快,崔天賜就跟著小姑娘,來到了一個房間裏。
這個地方雖然看起來很古老。
可是房間裏麵卻是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液晶顯示器。
每一個顯示器所呈現出來的畫麵,都是一張椅子,然後有人坐著。
這些人全身都罩在黑色的長袍之下,看不清他們的身材樣貌。
而且就連他們說話的聲音,也是經過事先處理的。
屏幕裏麵傳出了一個分不清男女的聲音。
“崔天賜,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崔天賜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恭恭敬敬地彎下了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