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雪對義母的態度深感抱歉,隻得為她辯言:“誌成,我媽媽就是這樣,你別介意!”
“嗬嗬,沒什麼,阿姨真是個爽快人!”歐陽誌成大度地點點頭說,然後問何芙蓉要不要喝水,他去護士辦公室倒點。
何芙蓉欣喜地說:“瞧這孩子多懂事!不用了,我不渴。”
正說著,江又清回來了,帶回兩份炒粉。慕容春雪接過,低頭吃起來。歐陽誌成也謝了江又清,站到一邊吃去了。
何芙蓉心裏暗暗惋惜,歐陽誌成人長得帥,身材也不錯,還有好車,可為什麼月薪還不到兩萬?不過,他這麼年輕,以後應該還有發展潛力。隻是說不定那車也是老板的,他不過是借著公事接送慕容春雪罷了!如果是這樣,那就大跌身價了!
這麼一想,何芙蓉心裏就有了失落感,暗暗猜測慕容春雪的老板是什麼樣的人,有多大歲數,長得怎麼樣,結婚沒有。不過,當著歐陽誌成的麵,她也不好問,就把話咽了下去。
江又清坐了一會,猛然發現慕容春雪身上的睡衣是男式的,而且明顯是穿過的,還大了一個號,立刻聯想到了歐陽誌成。他朝歐陽誌成看去,他正低頭吃炒粉,沒注意到江又清在看他。
“歐陽誌成,讓她們母女倆說會怕怕話吧!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她們有些話,不方便說!”江又清站起來,走到歐陽誌成麵前說。
歐陽誌成一驚,心想江又清難道又想找他的麻煩?但是看著那對親密地說話的母女,他又不好直說,就點點頭道:“好,我們出去說!”說完放下炒粉,跟江又清出去了。
兩人來到走廊盡頭的小陽台,江又清毫不客氣地問:“歐陽誌成!說,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歐陽誌成早已有了思想準備,鎮定地回答:“昨天拍戲,王子突然說要請全組人員吃大餐。後來我們到了現場,才知道不僅僅是我們,還請了不少媒體和商家。所以,晚宴很晚才結束。”
“那春雪為什麼不回家?還突然生病,嚴重到要住院?”江又清對歐陽誌成的話不是很相信。
歐陽誌成看著江又清的眼睛說:“昨天晚上春雪淋了雨,我就讓她去我家洗澡換了衣服,然後送到醫院來了。”
“他媽的!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讓春雪淋雨呢?”江又清不等歐陽誌成說完,一拳朝他的頭打去。
歐陽誌成雖然反應敏捷,下意識地將頭一偏,還是被江又清打中了,頓時一陣頭昏。他馬上站穩身子,準備還擊。他知道,即使他沒有把慕容春雪帶回家,在江又清眼裏,他也是個趁機占慕容春雪便宜的小人。
江又清接著說道:“恐怕不止這些吧?說,春雪為什麼穿著你的睡衣?”
“哼,你怎麼知道那就一定是我的睡衣?”歐陽誌成不服氣地反問道。
江又清被歐陽誌成的態度激怒了,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吼道:“昨天晚上她和你在一起,穿的又是穿過的男式睡衣,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說!你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歐陽誌成辯解道,可話才說完,江又清又來了一拳。
這次,歐陽誌成不會站著給他打,他一低身子,躲過了江又清的拳頭。然後,朝著江?又清的肚子就是一陣猛揍。江又清被他打得頓時手軟,捂著肚子彎下腰去。
歐陽誌成看著江又清說:“我真沒對她做什麼,不信你可以問她!”
江又清直起身子,憤憤地說:“別以為我不敢!”說完就匆匆朝病房跑去。
歐陽誌成一愣,生怕慕容春雪說走了嘴,也急忙跟著朝病房跑去。
“咦,怎麼回事?
當歐陽誌成和江又清趕到慕容春雪的病房門口時,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江又清奇怪地問了一句,歐陽誌成瞬間反應到,慕容春雪會不會出事了?他心裏掠過一層陰影,腦子也轟然昏了一下。急急忙忙抓過路過的一個小護士,質問她這間病房的人哪裏去了。
小護士正低頭走路,不料被歐陽誌成突然抓住,嚇了一跳。聽他問病人的去向,就指了指特殊病房區的通道說:“哦,剛剛已經轉移到那邊去了,那邊隻有十個房間,你們過去很容易就找得到的!”
歐陽誌成謝了小護士,和江又清一起匆匆跑了過去。一個護士迎麵而來,和歐陽誌成撞了個滿懷,痛得彎下腰去喊了一聲。歐陽誌成也來不及道歉,徑自朝目的地飛奔而去。
護士罵道:“什麼人啊?怎麼走路的?”
江又清忙對那護士說:“對不起!我們有急事!”說完也匆匆跑了過去。
一陣勁風掠過,護士忍住心裏的怒氣,白了他們的背影一眼,轉身走了。
他們來到特殊病房區,默契地一人順著一邊找了起來。很快,江又清就發現了,急忙大叫:“歐陽誌成!在這呢!”
“啊!”歐陽誌成應了一聲,急忙衝過來。兩人一起撞開了病房的門,把裏麵的人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