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別胡說八道啊!我好歹也是美國某大學的博士生,是靠智力吃飯的女人,怎麼找也得找個腦容量跟我差不多的教授級別的男人,怎麼會找像你這種靠身體吃飯的鴨頭?別癡心妄想了!”她聽了,跳了起來,像個鬥雞一樣誌氣昂然。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見到他,就想譏諷他,明明知道有求於他,卻做不到低三下四,委屈求全!
看到他氣呼呼地撐著腰,她猛然意識到她說的真的有點過分,正想笑著將話兜回來,卻看見他無可奈何地揮了揮手,“我真的不知對你說什麼好!她是我朋友,卻在這裏受到你的襲擊,難道我真的不管她?小姐,時間久了,會出人命的!”
蘇蕊蕊撇了撇嘴,“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歐宇傑歎了口氣,伸手將那女人抱了起來放在了chuang上,轉頭對她說道:“你能不能夠幫我個忙?”
“什麼忙?”她皺眉,很不喜歡幫他的忙。
“你是女人,幫她穿好衣服吧,等她醒後,我就打發她走!”他指了指chuang上那一堆零亂的衣服。
“別!我又不是歐巴桑,為什麼要服侍她!你裝什麼假正經啊,反正你把她全身看了看遍了,mo也mo遍了,幫她穿個衣服也稀疏平常得很吧!”她冷冷地拒絕了。
不知為什麼,她對那個女人很看不順眼,想想剛才兩人交緾在一起的樣子,她就感覺到惡心。
看都不想看了,更別提還得侍候她穿衣服。
“說實話,我這輩子女人是不少,不過卻從未沒幫女人穿過衣服,更沒脫過。除了你。”歐宇傑突然用一種深情脈脈的眼神看她。
“呸!鬼信!”她莫名臉紅,跳起來啐他,“我對你知根知底的了,何必在我麵前裝正人君子?”
“好吧!你不信就算了。”歐宇傑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撿起那堆衣服去掀被子,真的打算幫那女人穿。
蘇蕊蕊起先是打算不管的,可是當看到那女人的身體就那樣赤luoluo地坦呈在他的麵前時,突然覺得很不是滋味,隻覺得心裏像有隻貓抓一樣地難受,更覺得刺眼得不行,當下氣鼓鼓地站了起來,幾步走過去,很大力地一把將他推開,從他手裏一把搶過衣服,低聲吼道:“算我還欠你的吧!我總不能讓你白幫忙!”
“那謝謝你了!你餓了吧?我幫你訂餐。”他優雅地聳了聳肩,轉身打電話訂餐。
她的肚子早就抗議了,時不時地叫幾聲,吵得他不能夠無視。
怎麼說,她也得暫時做他的女人了,他一向很有風度很有氣魄,不會讓身邊的女人餓死的!
蘇蕊蕊三下五除二地幫那女人穿上了衣服,累出了一身大汗,叉著腰看著那像死豬一樣的女人皺著眉頭說:“這女人身上有股子狐騷味,你沒聞到嗎?”
“有味道嗎?沒有吧。我的鼻子一向不太靈敏。”他聳聳肩,放下了電話。
“難怪!我想如果你聞得到的話,隻怕你根本沒興趣和她大幹特幹的!”
他但笑不語,不置可否。
她見了,不由又鄙夷地說:“不過,你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再醜再老的女人你都接待過了,她總算長得不醜,有點味忍著還是可以應付的吧!”
“stop!”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小姐,如果你真的想求助於我的話,能不能請你禮貌點,別再叫我鴨頭,也別再老對我說這一行這一行的!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