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林軾薇聽見俞風城這麼說,心中有一塊地方小小的凸起,但是林軾薇還是順服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她知道,俞風城不是不想,是不能。
俞風城沒有再解釋,林軾薇忽然釋然,俞風城說不能告訴她,就是不能而已。
“我想等公司這段時間忙完,入了秋之後放個假,還一直沒有好好地跟你去旅行過呢。”林軾薇忽然提起這茬,認真的對俞風城說。
“嗯,等這段時間忙完之後。”俞風城應下來,默默盤算著,這段時間何時能夠過去。
“到時候我想……”
兩人一路閑聊著,卻不曾想到家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優雅的坐在客廳裏喝著茶,糯糯站在一旁怯生生的看著她,卻沒有接近的欲望,麵前的這個女人即便是坐著,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與別人永遠隔著一道跨不過去的距離似的。
“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家裏的阿姨小心翼翼地問道,女人用眼角看了看阿姨,微仰起頭瞅了瞅正對麵的一個精致的意大利水晶掛鍾,“風城什麼時候回來?”女人從態度到語氣都是傲慢的,根本不把麵前的人與自己畫等。
“先生和太太出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阿姨麵上露出惶恐,麵前這個女人就有一種天然尊貴的氣質,很容易讓人在她麵前露怯。
“嗯,有紅酒嗎,給我來一杯。”女人輕企薄唇,午後一杯紅酒,是她的習慣。
“有有,您等一等。”阿姨交疊這小腳去給她拿紅酒,生怕招待不周麵前這位尊貴的客人。俞家有很大的酒櫃,櫃子裏的酒都是按年份一層一層放上去的,林軾薇平時不喝酒,隻有俞風城偶爾有興致會喝上幾杯,都是極上等的好酒。阿姨不懂酒,隨手拿了一杯包裝看起來很精美的酒,邀功一樣拿過去,“您看這瓶可以嗎?”
女人隨意掃了一眼,不是很滿意,但是沒有流露出來,隻淡淡點了點頭。
阿姨起開,紅色的液體倒進了被子裏,“你去忙吧。”女人發話了,她自斟自飲,優雅的拿起了被子,輕晃杯中的液體,然後放在鼻尖下麵聞了聞,相當懂酒的樣子。
阿姨為什麼會如此惶恐,因為女人自稱是俞風城的母親,來的就是趙之音沒錯。
糯糯走過去,“爸爸說不能多喝酒。”糯糯善意的提醒趙之音到。
“謝謝提醒。”趙之音疏離客氣地說,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小孩,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跟俞風城不像,大概是跟那個女人像吧。想起林軾薇,趙之音就有一種生吞了蒼蠅如鯁在喉的感覺。即便知道麵前這是自己的孫子,趙之音也沒有顯出一點親近的意思來,因為她從沒有見過他,就沒有所謂的感情,血緣親情什麼的,在趙之音這裏不存在的,也許俞風城的這一點遺傳於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