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小姐的演技可真嫻熟,想必這練家子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清冷的聲音傳進胡小夭的耳朵裏,讓她不驚寒冽,好犀利的眼神!
逸辰心裏打量著:夢芊語昏迷前在樓閣雅間裏時可不是這般性子,如今鬧這一出戲莫不是與逸軒如出一轍?意識到此事,逸辰勾了勾唇,沒想到自己躺著也能中搶。
於是,直接抓起她衣著完好的另一隻手腕,也不顧胡小夭的掙紮,用力捏了一下根骨。胡小夭隻覺得骨頭都要碎了,條件反射的利用自己手腕特有的柔軟性與防狼技巧,巧妙般的反手直接滑脫於逸辰的手心,剛要還手,便聽到一句讓她驚悚的話。
“夢小姐能將自己的手輕而易舉的從本王手裏掙紮而出,想必方才夢小姐便是用這一伎倆達成目的的吧?”逸辰嘴角泛起些許弧度,像是在看笑話。
胡小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居然有人能識破自己的伎倆。
當她清醒時就發現原身體的主人的皮膚如遊蛇般細滑,身子骨如粉團般很柔韌,應該是練舞之人的體質,加之自己會些許現代的防狼技術和想起演藝生涯中演過的橋段,所以才想出此下策,卻萬萬沒想到會被識破。
“殿下說的話芊語不明白,芊語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會這般糟蹋自己的清白,請殿下自重,可別隨意抓著芊語的手不放,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芊語可不想再生出些事端來,殿下若無其他事,那芊語便告辭了”語氣淡而不冷。
胡小夭這般說辭,一來是想告訴逸辰自己方才這般掙紮是出於考慮自己的清譽才如此,從來沒有什麼肮髒的段數。二來是告知對方之前已經因為他而被眾人唾罵,可不想再受牽連。
逸辰冰冷的表情,難得的有了變化,微微勾唇,擋住了胡小夭的去路,帶著些許玩味道。
“夢小姐可從未與我大哥獨處,又何來打破我大哥的玉佩之說?再者,我可從未見大哥對玉佩有所鍾愛,不知夢小姐何來我大哥芥蒂此事之說?本王眼裏的夢小姐一直都是性情耿直爽朗之人,如今卻成了小人,到底是夢小姐性情隱藏得如此之深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是夢芊語?”
接二連三的問題都切中了胡小夭的要害,不得不承認這個漂亮的冷男是個相當危險的人物,給人的感覺總有一種天下無所懼的威嚴感與壓迫感,你從不能猜透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但是他卻能死死的掐住你的咽喉,直到你斷氣。
胡小夭怕是無論如何亦未想到逸辰會懷疑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不是一直活生生的在她眼皮底下沒變過裝麼?不是夢芊語還能是誰,不,應該說是夢芊語的身體,胡小夭的靈魂才對,可正常人不可能會猜到啊,由此看來多半是自己的性子與夢芊語大相徑庭才導致此的。
胡小夭到底還是剛進這主人身體的第一天卻未曾知道這原主人是何等性子亦未知現在的情形,隻能見機行事,小心為妙。
她抬起頭就這樣直視著對方,眼裏沒有任何的驚恐與雜念,半響,嘴角邊泛起優美的弧度,淡淡道。
“沒錯,芊語確實是故意捏造打破玉佩之事激怒大皇子達到目的,如今被四殿下識破,不知殿下是要將芊語打入天牢或是就地正罰?”
“當然是就地正罰”帖著胡小夭的耳邊說。
逸辰沒想到胡小夭會承認自己的過錯,不惜犧牲自己的清譽也不讓步的她,此時卻如此大度承認錯誤,這舉動讓逸辰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