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豪對他無聲的伸出了大拇指。
“……”許行開這才明白事情本來就是計劃好的,自己被一激,完完全全的著了淩子豪的道兒。
“我不明白為什麼慕容家大小姐這麼大的火氣。”
“你被切了了又搓,還不知道為什麼?”淩子豪一臉的笑意。
許行開看見就覺得眨眼,這小子真是狡猾,明知道慕容小艾喝了酒就像是網遊開外掛一樣厲害,竟然還騙他過去切磋。
“你天天跟在後頭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淩子豪歎了口氣,臉上的神情也微微正經了一點,然後斜眼看看慕容小艾,回頭跟他開口說道:“其實是這個樣子的,她被歐陽家的少爺甩了。”
“……”她好像根本就沒有被人家收下過吧。
這話也就是自己在心裏嘀咕嘀咕,真正的實話是打死都不敢再多說出來一句。
許行開扶著自己淤青的下巴,心裏已經不是一般的痛苦,長這麼大挨過的棍棒的確是不少,但是從來沒有挨過女人的拳打腳踢,真懷疑這女人的性不要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或者是說雄性激素分泌的過多?
“就因為這事發了這麼大的火氣,殃及了這麼多無辜的人嗎?”許行開說的有板有眼,一時之間都讓淩子豪有點刮目相看,怎麼說這個許行開也不是能說出人話的人才是。
“什麼時候學會說人話了?”
果然這麼想的不止是淩子豪一個,就是慕容小艾也對許行開突然之間的改變有著些微的詫異。
許行開本來已經是憤怒難當,但是看見慕容小艾斜睨他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開竅了,很狗腿的從淩子豪的身邊站起來,然後在淩子豪詫異的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小跑到慕容小艾的身邊,然後開始嘀嘀咕咕的耳語。
看的淩子豪一愣一愣的,許行開還是第一次發出奸計得逞的陰險笑聲,這讓淩子豪瞬間就聯想起了後宮娘娘的太監們。
“真是太像了。”不知不覺的就拍著巴掌讚歎出聲。
許行開跟慕容小艾耳語完畢,回過頭來看淩子豪的臉說道:“什麼太像了?”
“你真想東廠的老太監。”
淩子豪隨口說出來,對侮辱許行開的人格顯得絲毫不在意,許行開的濃眉跳了一下,接著麵容扭曲的想跟著淩子豪撲過來。
兩個大男人開始了打與被打的爭奪鬥爭,慕容小艾在旁邊剔著牙一臉為難的糾結著眉毛。
“折斷傲慢的翅膀?”
怎麼折?
淩子豪跟那邊的許行開像是爭毛線球的貓咪一樣打成一個蛋蛋,慕容小艾卻在旁邊一臉為難的繼續著思考的長途跋涉。
五分鍾以後,矮桌上的日本酒被掃下來。
十分鍾後,盤子裏的壽司全部翻到了地上。
十五分鍾後,慕容小艾終於眉毛抽了抽,厲聲喝止……
“想死了是吧?”
兩個男人滑稽的鬧劇到此結束,慕容小艾的雄威迫使這兩個男人都無趣的乖乖蹲在地上,仔細看的話就能看見許行開剛才被淩子豪犀利的抽了一個大嘴巴,嘴角流出來的血跡已經開始發幹。
淩子豪的臉上暫時看不出任何傷痕,但是以慕容小艾親自試過的許行開那力道,估計這個時候他被拍了幾巴掌的脊梁上已經可以回去上藥油了。
兩個人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招牌表情,淩子豪溫柔的像是沒有出嫁的十八歲姑娘,而那邊的許行開完全就是個糟蹋姑娘被不幸痛扁了的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