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這個時候……
“雨茹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馬上打電話問淩子豪有沒有見過雨茹。”
八成就是在淩子豪這邊了，不然的話電話的那頭怎麼有可能聽見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聲音。
從剛才的時候就想問淩子豪是不是在外頭偷腥了，但是礙於這個歐陽雨澤在自己的身邊，怎麼著也不能把自己這邊陣營的給全都收拾了，所以才憋著沒有問的。
畢竟，家醜是不可外揚的。
慕容小艾明白了這一點致命的道理之後，整個人就變的通情達理了許多，給淩子豪打電話的時候，都沒當著歐陽雨澤的麵來打電話。
“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句話想要問你，淩子豪你最好是給我老實巴交的說出來。”
這邊還在威脅對方，那邊卻已經知道了她要問的究竟是什麼話說道：“你不用問了，歐陽雨茹就在我跟前，歐陽雨澤要是想要人就老實呆著。”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口氣啊？”慕容小艾不滿的皺眉，嘖嘖出聲，“你現在這是什麼態度，你給我自己說，那可是人家的親妹妹，你把人家帶出去，現在這個點還在那邊敢孤男寡女公處一室，你就不怕出點什麼事麼？”
其實，能出什麼事？
慕容小艾也知道淩子豪不會去動歐陽雨澤妹妹的主意，但是為了歐陽雨澤那個能一路追到德國的寶貝妹妹，好像適當的說點什麼也不是太大的過錯。
她聲音出奇的大說道：“孤男寡女的你給我小心一點，什麼，雨茹自己過去的？你要是敢胡說，信不信我馬上就撕了你？”
這邊的電話是打得熱火朝天，那邊的淩子豪卻是一頭霧水，完全就不知道慕容小艾那邊是在自言自語的胡說八道些什麼。
“小艾，小艾你在聽見我在說什麼嗎？”
“孤男寡女公處一室，要是出了事情你怎麼跟大舅哥交代？”
大舅哥？
原來這邊的歐陽雨澤都已經升級到了大舅哥這樣的境界，慕容小艾滿嘴胡說就算了，偏偏歐陽雨茹就在旁邊一言不發的聽著，臉上還是一副羞澀極了的模樣。
淩子豪不明白，慕容小艾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了，一定要在這個地方就胡說八道，而且還偏偏就是在歐陽雨茹在旁邊的這個時候。
“小艾，你不要鬧了，好不好，仔細聽我把話說完。”
那邊的慕容小艾自己跟自己鬧騰的正歡，哪裏會管這邊有什麼正事要說，隻是點頭嗯了一聲，就馬上演戲一樣的開始繼續自言自語。
這下子淩子豪知道了，不止是這頭的歐陽雨茹在自己的身邊，就算是那邊的歐陽雨澤也正好在慕容小艾的身邊，不然的話那就是慕容小艾一下子瘋掉了。
“我來德國這邊沒有查到趙元信太多的線索，但是你應該知道趙元信死了。”
這個死訊對慕容小艾來說不陌生，但是再一次聽見的時候，慕容小艾還是稍微了停頓了一下，沒有人知道慕容小艾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就算是淩子豪也不能夠知道。
因為在這樣的結果之下，慕容小艾還是應該保持鎮定。
“文華那邊怎麼樣我是管不了了，但是小艾，我知道你在乎文華的臉，文華的那張臉跟趙元信長得一模一樣，你在乎我也能明白。”
慕容小艾的自言自語已經停止了，在這樣沉重的話題之下，她沒有興致繼續去惡搞什麼。
趙元信是一條人命，雖然這條命很久之前就已經消失了，但是她忘不了。
那個澄淨的少年，明明是那麼美好的一個人卻被自己的年少無知逼迫到跳樓那樣的地步，出國之後不是渺無音訊，而是徹底的死了。
“小艾，我知道你傷心，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是覺得在某些地方上很奇怪，你要振作起來。”
當年的事情慕容小艾有多少是記載心上除也除不掉的，淩子豪不願意去猜測，這樣的猜測在麵對真正的當事人的時候，是殘酷的。
“我對不起他。”
半晌之後，慕容小艾那邊還是說話了，慕容小艾的沉默是令人感到不安的源頭，而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讓淩子豪放不下心來。
“他是怎麼死掉的？”
一直都不願意再問一次，聽見對麵淩子豪歎息的時候，她眼睛悲哀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出車禍死了。”
“是我對不起他。”如果當初從來就沒有跟趙元信認識的話，怎麼可能會讓對方的命運裏有了她慕容小艾所製造的劫難。
她第一次在電話的那邊開始低聲的垂淚，淩子豪知道慕容小艾的哭腔已經很重了，她又是一個自尊心極重的人，現在這種情況應該也說不出幾句話來了。
“小艾你在國內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暫時回不去，就先掛了，你也注意身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