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裏的高官,哪個省裏?”張小魚問道。
“還能是哪個省裏,當然是這裏了,在省紀委,好像是個處長了,那個男的是學法律的,以前在政法口,不知道怎麼去了紀委了”。江海汀說道。
“哦,還挺厲害啊,姐姐,我能去香港找你嗎?”張小魚問道。
“可以,不過要提前和我約好,我現在全世界飛,不知道在不在香港,你要是不打招呼去了,見不到我可不要賴我”。江海汀說道。
“那行,我到時候提前和你說一聲”。
終於,房間裏安靜下來,張小魚趴在她的背上,但是身體還在負距離的接觸著,她最喜歡這個姿勢,因為可以最快的速度達到那個點,張小魚比她高大很多,所以這個姿勢可以看出來,她幾乎是被張小魚完全的覆蓋住了。
“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一個記號,讓其他的男人望而生畏”。張小魚趁她迷離之際,低聲說道。
“什麼?”
“記號”。
“什麼記號?”
張小魚沒再說話,隻是在她的肩胛骨處咬了下去,他不是像錢多多那樣沒輕沒重,他時刻關注著江海汀的反應,江海汀開始時不動色.色,後來是哼哼唧唧,再到後來,她喊了一聲疼,張小魚瞬間就鬆開了嘴。
“滿意了嗎?”江海汀把頭扭轉一邊,問道。
“不滿意,很快這個記號就會消失了”。
“可是,我心裏的記號消失不掉了怎麼辦?”江海汀挑豆問道。
“那你說呢,咋辦?”張小魚問道。
江海汀掙紮了一下,張小魚就滾了下去,她坐起來,看向張小魚,說道:“收拾東西,跟我走吧,我養你”。
張小魚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笑道:“包我啊?我可貴”。
“多貴,說個數,看我付得起不?”
“好幾百萬呢”。
“我給你一千萬,每年,夠嗎?”江海汀笑笑問道。
“一千萬?你們這些私募經理這麼賺錢嗎?”張小魚問道。
“還行吧,我們是沒有底薪的,投資賺錢,我們就有錢拿,都是按照一定比例分成的,我去年拿了七千萬,拿一千萬包你還不夠嗎?”江海汀雙手抱膝,問道。
張小魚張大了嘴巴,愣了一下說道;“不去,太多了,給這麼多的錢,你還不得使死我啊?我看還是算了,我自己努力賺錢吧”。
“隨你,就知道你不會離開秦思雨那個馬蚤貨,不過我也算是有收獲了,不虛此行,對了,把剛剛的牙印拍下來,我要留作紀念”。說完,拿過來手機遞給了張小魚。
張小魚把那個牙印拍下來後,將手機還給了她,說道:“江老師,我不知道你和秦總有什麼不愉快,但是秦總對我有恩,這點我一直都在心裏記著呢,所以,以後在我麵前不要說她的壞話,好吧?”
江海汀一愣,隨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張小魚的臉,說道:“小弟弟,你還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那你知道秦思雨的為人嗎,知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留校的?據說啊,是和學校的一個領導好上了,做了人家的情.婦,這才留校的,唉,長的漂亮就是好,可以比別人少奮鬥十年,像我,雖然臉蛋還行,但是身高不夠,不像是李聞鷹和秦思雨,身材高挑,所以呢,對女人來說,第一桶金是自己的身體,可惜我沒有悟透,不像是秦思雨那麼舍得下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