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還要再和他談談嗎?”林泉問道。
“那天我都和他談好了,你帶著這個文件袋去找他就行了,他要是有什麼疑問,路上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用你的手機打,盡量讓他避免和我直接聯係,我要是不接就是在開會,你就告訴他這是我的意思就行了”。徐悅桐說道。
“那行,我這就去”。
“記住了,多找幾個人,采取點措施,一定要把張小魚去見王啟明之後的事情都要一絲不苟的記錄下來,這也是為張小魚負責,我知道你一直對他有意見,但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徐悅桐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因為私人恩怨壞了您的事,再說了,我和他有啥私仇恩怨啊,就是看不慣他的花花腸子而已,那我先走了”。林泉說道。
徐悅桐點點頭,等到林泉走了之後,她又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想了一遍,確定沒什麼遺漏的地方,袋子裏裝的東西除了被抓的那個韓國人的證詞和一些照片之外,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更沒有所謂的徐悅桐和王啟明要求的交易,所以,除了張小魚嘴上說出來的事情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證明這件事是和徐悅桐有關係,再一個,張小魚也不知道所謂的談判交易,是帶著那些所謂的證據來的。
不但如此,包括林泉也不知道徐悅桐的真實打算,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也以為她是派張小魚去做交易,而不是直接找人查王啟明,可是疑問歸疑問,有些事老板是這麼吩咐的,她就得這麼幹下去,軍人以服從為天職,這是她一進入組織就被灌輸的唯一規則。
“好,什麼時候,在哪裏見麵?”張小魚接到林泉電話的時候,剛剛和錢多多在籠子裏嬉鬧完,問道。
“現在吧,你在什麼位置,我去接你,我們今晚出發”。
“今晚出發?這麼急,明早吧,我今晚……”
“那你和徐市長商量一下吧,我這裏接到的命令是和你一起今晚出發,因為那邊約好時間了”。林泉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我把地址發給你”。
掛了電話,張小魚有些疑問,這麼急著出發,想想也是,既然是暗地裏的交易,說不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呢,人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一旦認準了一件事,就會為這件事找各種的理由,用來證明自己做的對,張小魚也是凡人,也會這麼做。
“你去哪?我怎麼聽著是個女人的聲音呢?”錢多多歪著腦袋問道。
“是徐市長的人,要我去東山省談一筆生意,這事沒人知道,你也不要亂說,明白吧,待會來接我,看樣子是開車去”。張小魚說道。
“談生意?徐市長?張小魚,你騙誰呢,就你這樣的,人家憑啥相信你,讓你去做這種事?你傻了吧?”錢多多問道。
“嗯,這可能是我的機會吧,怎麼了,機會懂不懂?”張小魚問道。
錢多多撇撇嘴,沒說話,心想,反正自己能監控他的手機動向,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你要是想耍花招,有的是辦法整你。
“那好,你的機會是吧,那你去吧,早點回來,這事你都告訴誰了?尹總問我,我怎麼說,今天開業,你就不見了,什麼時候回來,再有,石靜濤和賀家瑜那邊有什麼消息,我怎麼通知你?”錢多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