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迎過去想要和王啟明握手呢,但是沒想到王啟明不是伸手,而是張開了雙臂,於是這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彼此在對方的後背上拍了拍。
“謝謝哥的招待,在這裏玩的非常好”。張小魚說道。
“那就好,我始終認為,人活著就兩個字,痛快,啥事隻要是搞痛快了,那就是沒問題了,來來,坐坐,坐下說”。王啟明招呼張小魚道。
張小魚又看到了二關姐妹也進了房間坐下,張小魚向她們點點頭示意。
“來,倒酒”。王啟明向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哥,今天不能再喝了,我下午要回去,盡快向老板彙報情況,也盡快讓你們見麵,盡早的把事情處理完,我們大家都好,你說呢?”張小魚說道。
王啟明點點頭,沉吟了一下,張小魚以為不喝了呢,但是沒想到王啟明說道:“那我們就喝啤的吧,嚐一下我們本地的啤酒,這些都是我從讓人從酒廠拉來的,早晨才釀出來的,絕對新鮮刺激”。
張小魚無語了,啤酒再不喝的話,確實是沒辦法玩下去了,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就喝啤的,少喝點,我回去就得向老板彙報工作,喝的醉醺醺的不合適,哥能理解嗎?”
“理解理解,來,先來五瓶吧,啤酒沒事,喝多了也沒關係,幾泡尿的事就沒了”。王啟明完全不在意在座的還有女士,說話粗魯的很。
不要和粗魯的人講文明,當然,更不要和文明的人玩粗魯,最好的方式就是適應對方的脾性,因為這樣可以拉近距離,其實這也沒多少時間,你也不會一直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怎麼都可以將就一下,沒辦法,這也是一種交換,用你的暫時改變來換取你想要的東西。
“哎,哎,哎,說到剛剛王總說的那個事,我得首先敬一杯酒,不然我這會可能翹著腿在醫院裏了”。說罷,張小魚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走向了二關姐妹,問道:“誰是關璐?”
“哎哎,這裏呢,我是,你跑哪去了?”關璐在他身後說道。
“哦哦,對不起,我真的認不出來,來,我先敬你一杯,我先幹為敬,謝謝你早晨的妙手回春,感謝之極”。張小魚說完,一杯啤酒先幹下去了。
“老弟,你咋回事啊,我請客,你不和我喝,和我的員工先喝上了,小關,你待會收拾一下東西跟我這個老弟去雲海市吧,你們倆都去也行”。王啟明起哄道。
“大哥啊,你就別跟著起哄了,我這是真心實意的感謝關璐,要不是她,我這會可能在醫院插導管呢”。張小魚說完,做了個手捂臉的動作。
這就是一個私下的場合,雖然在坐的人不少,可是在王啟明的眼裏,其他三個女人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就等於是張小魚和自己,再加上魏長海,魏長海話不多,他是一個觀察者,張小魚也想做一個安靜的觀察者,可是這不可能,因為此時他是豬腳之一,他要是不說話,做個觀察者,那麼這個酒局就死了。
自黑的恰到好處,那是一種高級的語言藝術,會把氣氛瞬間點燃,尤其是在和王啟明這樣的草莽一起吃飯,這樣的自黑會瞬間拉近自己和他的距離,再說了,這事他故意早就知道了,此時從張小魚嘴裏說出來,那隻是一次重複的狂歡。
“哎哎,咋回事啊?老弟,你們到底出什麼事了?”魏長海終於點了一把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