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多多,叫幹媽”。趙可卿喝的有些微醺了,雖然還沒想到今晚是張小魚和徐悅桐聯手布的一個局,可是顯而易見,張小魚說的沒錯,有了徐市長這個幹媽,多多將來的路會寬很多。
回去的路上,韓英奇開著錢多多的車把她們娘倆先送回去了,張小魚和徐悅桐在房間裏等著韓英奇回來再把他們倆送回去。
“來,喝杯茶,感覺怎麼樣,還疼嗎?”徐悅桐問道。
“說不疼是假的,但是心裏高興就行,情緒這東西真的很厲害,高興的情緒可以緩解身體的痛感”。張小魚說道。
徐悅桐沒理會他的話,默默的喝著杯子裏的茶,好一會才說道:“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太有心機了?”
這話怎麼回答,說是?那是找難堪,誠實是一個好的品德,但是那也得分時候,有的時候過於誠實那就是自殺。
說不是呢?那又顯得很虛偽,徐悅桐做這件事明明就是心機很深,張小魚要是否認,那就是不誠實,這是一個難解的問題,答對了不給分,答錯了還得扣分,最要命的還是他.媽的必答題,不答題就雙倍扣分。
“我理解,要我我可能做不到這麼好”。張小魚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理解,意思是我認可你的做法,我做不到這麼好,意思是我不如你,還是您高明,這可能是最貼近正確答案的做法了,既沒有否定,還把自己歸到了和領導一個陣營裏,可是做不好,我還是不如領導想的高明,一個若隱若現的高帽子送了上去。
徐悅桐聽到他這麼說,微笑著看了看他,然後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有些話適合點到為止,就像是剝一個生雞蛋,外麵堅硬的殼剝掉之後,裏麵就剩下一層很薄的薄膜包裹著蛋液,這時候誰要是不小心再刺一下,裏麵的東西就會流出來,後果不堪收拾,所以,敲掉外麵的硬殼,我們都是軟蛋,既然大家都是軟蛋,何必再捅一下呢,裏麵是什麼東西大家心裏有數就行了。
“王啟明那裏,你打算怎麼談?”徐悅桐適時的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還沒想好,我聽徐市長的,您有什麼想法?”張小魚問道。
“鄔林升要的百分之二十五,這四分之一王啟明出,否則他不會記得這個教訓,一開始和我們合作,任何問題都沒有,以為跑出去就沒事了,還給我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這四分之一他不出誰出?”徐悅桐冷冷的問道。
“嗯,我記下了,恐怕是有些難度,但是這次要是不把事情處理好,我就不回來了……”
“不,他給,你就簽合同,不給,你立刻回來去北京,先把那件事處理完了,回頭再好好收拾王啟明,那件事比什麼事都重要”。徐悅桐說道。
“我明白,我也會讓多多提前把這些事都處理好,一旦等我去了北京,立刻行動”。張小魚說道。
“嗯,今晚她們倆都喝多了,所以,這東西我也沒交給她,回頭你交給她吧”。徐悅桐說著,從一旁的包裏拿出來一個盒子,打開之後,裏麵是一枚全綠的翡翠鐲子。
“這個是……”。
“這是我在我三十歲生日的時候,我大哥給我的,我一直沒戴過,我這個身份,戴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合適,你拿給錢多多,我是真心的希望她能認真的對待我和她的關係,剛剛是在酒桌上的話,不知道她們明天還認不認了?”徐悅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