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訂早餐了?”胡清河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玉.體橫陳的謝雨晴,問道。
“嗯,好像是吧,拿進來就是了”。謝雨晴睡眼惺忪的說道,她好像是記得昨晚張小魚說要給她點早餐的,想到這裏不禁一個激靈,於是拉過來被子蓋上了自己。
“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裏?我走錯地方了嗎?”張小魚看看門牌號問道。
並且趁著胡清河愣神的功夫,他還直接闖了進去,好在是他隻看到了露著頭的謝雨晴。
“啊……”謝雨晴尖叫了一聲縮到了被窩裏。
“你給我滾出去,誰讓你來的?”胡清河怒道。
“紀委的人讓我來的,怎麼,你有膽子做,沒膽子麵對現實啊?胡隊長,你這可以啊,昨晚在這裏過夜了?白天查我,晚上來這裏和情.人過夜,你夠牛逼,我說你怎麼這麼牛,原來是牛無夜草不肥啊,你這麼牛,你老婆知道嗎?”張小魚嬉皮笑臉的問道。
“滾,滾出去,別讓我動手”。胡清河惱羞成怒道。
“你動手最好,這樣大家就都能知道了,鬧的越大越好,謝總,你啥意思,也想鬧大啊?”張小魚問道。
張小魚昨晚問謝雨晴酒店房間號,也不過是早早的過來碰一下運氣,要是謝雨晴晚上沒和胡清河在這裏約會,兩人還可以在這裏吃個早餐,再談一下借錢的事,看看是不是可以替石靜濤多撈一點,但是多半的原因還是想來這裏堵一堵試試,萬一把胡清河也堵在這裏呢,因為這幾天胡清河越來越過分了,不但是調查了張小魚,還聯係過石靜濤,這讓張小魚覺察到了危險,屈打成招的例子不是沒有,坐冤獄十幾二十年的也不是沒發生過,更何況石靜濤一點都不冤呢。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你怎麼能這樣啊,還有沒有素質了?”謝雨晴在被窩裏說道。
張小魚朝著一臉怒氣的謝雨晴笑了笑,說道:“我在樓下的自助餐廳等你們,請快一點,好吧?”
說完,拉開房門出去了,胡清河一臉的怒氣無處釋放,聽到了關門聲,謝雨晴這才從被窩裏鑽出來,看了看房間裏,問道:“走了?”
“走了,他是怎麼知道你住在這裏的?”胡清河怒道。
“昨晚吃飯的時候,他說臨江閣的早餐很好,要點了給我送來,我也沒多想就告訴他房間號了,我哪知道他這麼雞賊啊”。謝雨晴皺眉說道。
“他剛剛是什麼意思,紀委讓他來的,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混蛋玩意,我饒不了他”。胡清河一邊說話,一邊穿衣服。
謝雨晴此時也摸到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穿,連澡都來不及洗了。
“我警告你,不要再和他發生任何矛盾,你不要想著報複,那樣的話,會更加不可收拾”。謝雨晴說道。
“你以為我怕他?”胡清河依然很惱火,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堵在床上,而且還是這個混蛋,他的心裏從此之後有了陰影。
“就算是為了我,行嗎?”謝雨晴問道。
胡清河很惱火的穿著衣服,什麼動作都是很大,一看就是還在生氣,謝雨晴也在快速的穿著衣服,她怕自己跟不上他的節奏待會他去餐廳和張小魚再打起來,那樣就真的無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