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過瘋狂,所以張小魚睡的很沉,可以說,如果昨晚石靜濤動了殺機,張小魚都未必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好在是她動的不是殺機,但是也一樣讓張小魚感到頭疼不已。
睜開眼,發現身邊人不見了,再坐起來,發現石靜濤坐在床尾凳上,左腿壓著右腿,一身性.感的內.衣,若隱若現。
“幾點了,你怎麼不睡了,起這麼早?”張小魚問道。
“天亮了,你也該走了”。石靜濤說道。
“我今天沒事,還想再睡會”。說完,張小魚又倒了下去。
“我昨天聽駱總說你今天要去明楠集團的,不早點起床嗎?”石靜濤問道。
“嗯?嗯,對,我差點忘了,現在幾點了?”張小魚問道。
“六點多,我去做飯吧,你吃了再走”。石靜濤說道。
張小魚沒吱聲,隻是揚起了右手,招了招手,石靜濤就像是貓一樣從床尾爬了過來,然後趴在了張小魚的臂彎裏。
“我昨晚一.夜沒睡,你睡了之後我就起來了,在這個家裏到處看了看,我這次出去就可能不會再回來了”。石靜濤說道。
“嗯,別回來了,謝雨晴那事還是有風險的,別到時候出事了抓到你”。張小魚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走的時候,我把她的房產證放你這裏,你處理後麵的事就行了”。石靜濤說道。
“那行,沒問題”。
兩人在早晨依偎在一起說著話,好一會都是張小魚在說,在囑咐她去了泰國以後的事,但是沒想到說著說著,石靜濤就沒了聲音,但是張小魚感覺到了臂彎裏有些潮乎乎的,張小魚想要坐起來,居然看到了石靜濤在哭泣。
“哎哎哎,啥意思這是?”張小魚有些納悶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傷心,沒事,我去做飯了,你再躺會,等我做好了過來伺候你起床”。石靜濤說道。
說完,石靜濤就去做飯了,張小魚也躺不下去了,於是起身走到了廚房門口,倚在門框上,看著石靜濤忙活。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張小魚點了支煙,深深的抽了一口,問道。
“沒有,我在這裏住了十多年了,想想走了之後不再回來,再想想這些年過的日子,心裏有些難受”。石靜濤說道。
“哦,想什麼了,覺得自己對不起陳文濤,還是覺得想念何靜林?”張小魚的嘴夠損的,一下子就擊中了石靜濤的要害。
石靜濤本來是在切菜呢,聞言回頭看向張小魚,手裏還是拿著菜刀,這把張小魚嚇了一跳。
“放心吧,我舍不得切你,哎,問你個問題,你說人的年紀越大是不是在對待男女之事上越是理性?”石靜濤問道。
張小魚沒聽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說人話呢?”
“越是年紀大了在對等待男女之事上越是走腎,年輕反倒是走心呢?”石靜濤問道。
“我沒年紀大過,但是我現在年輕啊,我感覺我對你就是走心的啊,等我移民泰國可以娶好幾個媳婦時,床上給你留個位置”。
“呸,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賴賬我可是要切香腸的”。說著,石靜濤還揮了揮手裏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