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看了一眼張小魚,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再說非得吵起來不可,於是,張小魚轉身出去了,隻剩下了林泉和韓英奇在房間裏。
“小韓,徐市長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但是不能回派出所,隻能去市局,她在和市局那邊溝通,看看把你安排在什麼位置好,你想去哪?”林泉問道。
“刑警支隊吧,我去哪,其他的哪裏都不想去,要麼就是回去當片警,我也喜歡沒事在社區裏跑,我感覺那是在做實實在在的工作……”
“噓,別這麼說,讓徐市長聽到了不高興,好像你在這裏做的工作就不是實在工作一樣”。林泉小聲說道。
韓英奇笑了笑,說道:“謝謝林姐,我知道了”。
“回去好好幹,徐市長會和市局那邊溝通,你再堅持幾天,這邊徐市長也要找秘書,你做好交接工作就行,既然答應讓你走,徐市長也得把你安排好了才行,不然的話,外麵怎麼看她?對不對,你也給領導一個台階下才行啊”。林泉小聲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林姐”。
“客氣什麼,咱們也是同事一場,而且相處的也挺好的,你這一要走,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你”。林泉說道。
本來徐悅桐是想給市局打電話的,但是現在這個電話卻不能打了,因為那堆材料的確是讓她有了別的想法,而就在林泉和韓英奇聊天的時候,徐悅桐給張小魚打了電話,正在走廊的張小魚被叫到了辦公室裏,而他還是從另外一個門進去的。
“這些材料都是胡清河給你的?”徐悅桐問道。
“沒錯,都是他提供的,真偽難辨,但是有些事隻要是一調查就能查出來,問題是怎麼開始這事”。張小魚說道。
“黨玉剛這個人和湯立斌真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徐悅桐問道。
“這個也需要調查,但是我覺得胡清河沒必要在這些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上騙我,應該是真的”。張小魚說道。
張小魚說完就沒再吱聲,徐悅桐一直都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到最後看向張小魚,說道:“我還想讓韓英奇去市局呢,你認為現在這樣的局麵,還能去嗎?”
“她去她的,和這事有什麼關係,她的組織關係本來就到了市局了,現在隻是安排的好壞的問題,就算是去了市局,不過是多幹點事罷了,她現在精力過剩,多幹點活也行,我覺得不用找什麼人,什麼關係,直接讓她回去就是了,到時候這事完結了,再打個招呼,不論是誰上來,都得掂量一下你打的招呼吧”。張小魚說道。
“你對政治這麼感興趣,要不然,來市政府吧,我給你安排個事業編製,找個機會再轉成行政編製”。徐悅桐說道。
“算了,我還是在外麵比較好,我自己幹不了那些事,我能做好您交給我的事就不錯了,哪有精力再搞政治,我隻是感興趣而已,要是能幫到您,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張小魚說道。
對於這個回答,徐悅桐很滿意,她也是看到了張小魚的靈性,現在對他漸漸有了興趣,有膽有識,有闖勁,這樣的人適合做白手套,白手套的意義不僅在於去做一些事,還得能開拓才行,交給他十塊錢,能給自己賺回來一百塊,這樣的人實在是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