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總,這麼早啊?”張小魚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現在說話方方便嗎,我有些話要和你說”。江海汀說道。
“嗯,你等會”。張小魚說著坐了起來,錢多多還在睡,他也不想打擾她的美夢,剛剛一直都是非常低聲的說話。
等到張小魚到了陽台上,說道:“現在可以了,江總你說,什麼事?”
“我們在上海做的事,可能出事了”。江海汀說道。
“上海的事?上海怎麼了,我們不是沒投錢做嗎,漏了就漏了唄,和你我有啥關係?”張小魚問道。
“我說的不是那事,是你和我在酒店做的事,這個月例假沒來,推遲了十多天了,我剛剛用驗孕棒驗了一下,中標了”。江海汀說道。
張小魚感覺自己的頭一下子懵了,回想了自己在上海的作為,好像還真是沒戴套,直接就爆發了,現在一聽到江海汀這麼說,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是要有人一下子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真的假的?”張小魚問道。
“真的,怎麼辦?”江海汀問道。
“我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這還不好辦,是在香港舉行婚禮,還是回我老家舉行婚禮?”張小魚大氣的說道。
江海汀聽了心裏一樂,問道:“這麼有種,你就不問問這孩子是不是你的?”
“雖然你那幾個閨蜜都說你不是什麼正經女人,要我離你遠點,但我倒是覺得你挺正經的,所以呢,我信你的人品,你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你還能騙我不成?”張小魚說道。
“誰說我不正經了,你告訴我,我撕爛她的嘴”。
“撕爛了嘴人家也會說,所以呢,我信你比誰信你都重要,對不對,你說吧,這事咋打算的?”張小魚問道。
“和你說著玩呢,就是看看你是啥反應,你要是個混蛋呢,那我們以後也就完蛋了,你要是個有擔當的人呢,那我給你生一個也不是不可能,我就是有些想你了,今天感覺特別潮濕,起來的時候坐在酒店餐廳裏吃飯,看到有小朋友在玩,忽然想有個孩子了,就想到了你,你看看我對你這情誼,我想要孩子了,就想到你了,那些大老板啊,高官啊,小鮮肉啊,我一個都看不上,就想到了你,你說這是為啥?”江海汀有些撒嬌的問道。
“真想要……我的孩子?”張小魚問道。
“是啊,要不我怎麼一大早給你打電話?”江海汀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咋辦,是你來還是我過去,我這邊公司正忙著,一時間走不開,要你然你來吧?”張小魚說道。
“我也走不開,上海的那家公司,操作到了關鍵時刻,我現在離開,嫌疑太大,所以都在公司包的酒店憋著呢,誰都不能離開這裏”。江海汀說道。
“那,我給你發貨吧”。張小魚說道。
“發貨?怎麼發貨?”
“我待會擼完了給你順豐快遞過去,現在發貨的話,明早就能到了,你到時候還能用,用注射器注射進去就行”。張小魚說道。
“你給我滾,這麼熱的天,來到不得臭了?”
“哪能呢,走順風生鮮運輸,全程冷鏈,我寄的時候讓他們多加幾個冰塊,應該壞不了”。張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