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晨聞言一愣,試探著問道:“徐市長也失眠嗎?不應該吧,你的工作強度這麼大,每天很累才對啊,我這是閑的睡不著”。
“瞧你這話說的,你們當老師的就真的那麼輕鬆啊,我聽說你們又要教學,還要帶學生,搞科研,出論文,一點也不輕鬆吧?”徐悅桐問道。
“還行吧,個人的情況不同呢,追求也不一樣,像我,現在無欲無求,也不想評職稱了,所以呢,讓我上課就上課,不讓我上課我就出去做點事,我不是和張小魚合夥開了家公司嘛,公司也挺忙的,漸漸走向正軌了,生意也漸漸多起來了”。尹清晨說道。
“那,這麼說你也不輕鬆吧,不一樣還是失眠,上次你給我的那些東西,我都仔細看了看,還不錯,我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那些東西,所以,你走的時候說但願別嚇到我,還真沒嚇到我,相反,我倒是覺得和你聊聊,感覺輕鬆不少”。徐悅桐說道。
尹清晨也是個人精中的人精,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爬杆上,什麼時候該退避三舍。
一聽這話就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常來?”
“隨時歡迎你來,我找你來,其實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張小魚的,我知道他和你的關係,你們還在一起開公司,看的出來你們的關係很親密,所以,我希望你能給他一些指導和提醒,有些事我可能不方便隨時監督他,但是你能啊,對不對?”徐悅桐說道。
尹清晨一愣,問道:“他又惹下什麼麻煩了?”
徐悅桐搖搖頭,說道:“也不算是什麼麻煩,我就是覺得他這段時間以來,做事有些張揚,而且不顧後果,所以你既然和他比較熟悉,又常在一起,監督一下他的行為,萬一惹出來什麼麻煩,我們大家都麻煩,我很看好他的前程,但是如果由著自己的性子這麼做下去,我擔心他早晚出大事,到時候可能連我都救不了他”。
這話徹底把尹清晨給嚇到了,因為她不知道張小魚這段時間都幹了些啥,這家夥也不會向自己彙報,所以,徐悅桐這麼一說,尹清晨額頭緊鎖,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徐悅桐見達到了自己的效果,說道:“行了,我們不說他了,這小子是個福將,有些不可能辦到的事他都能做到,是個人物,所以我才這麼看好他,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為了他好,你也是個高級知識分子,但是文化恰恰是張小魚的短板,我希望你能好好幫他,別什麼都由著性子來,那樣會吃大虧的”。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的”。尹清晨說道。
“那好,來,喝茶”。徐悅桐說道。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下來了,兩人都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還是徐悅桐起開了話頭,其實這才是她這次邀請尹清晨到家裏來的主要原因。
“你姐夫的公司現在運行的怎麼樣?”徐悅桐問道。
“還行吧,我不怎麼關注他的公司,不太清楚”。尹清晨說道。
“你這個姐夫可是個人物啊,我來雲海市聽到的第一個八卦就是他和喬副市長的事情,有這事吧,你姐為了這事還差點自殺”。徐悅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