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說是一回事,但是做是另外一回事,所以當尹清晨不停的給徐悅桐灌輸那些思想的時候,早已是老司機的徐悅桐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你就是說的再明白對方不見得會懂,但是如果是一個圈子裏的人,隻要是稍微一暗示,或者是身上戴上某個飾品暗示一下,同屬這個圈子裏的人就知道你也是同類。
所以,當徐悅桐真的下定了決心走出這一步的時候,她選擇了尹清晨而不是張小魚。
按說應該是張小魚才對,因為張小魚是一個專業的繩藝師,這一點尹清晨和徐悅桐說過很多次了,可是徐悅桐依然選擇了尹清晨,她不是很明白,自己隻是一個鋪路的人,但是沒想到自己成了這條路上的主角。
“怎麼,你真的不會嗎?”徐悅桐問道。
“不是,我在想怎麼才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跡,我擔心你要是有事出去的話被人看到不好吧”。尹清晨推辭道。
“沒關係,今天我休息,再說了隻要是出去,除了車裏就是屋裏都有空調,我可以穿個長袖,你盡管做就是”。徐悅桐說道。
於是,尹清晨勉為其難的上手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交往方式,但是徐悅桐來到雲海之後,一直都是在做具體的事情,就像是丁長生說的那樣,自己在市政府裏做事也是處處掣肘,有些事吩咐下去就沒下文了,這件事她不止一次的在會議上說過,可是有時候依然沒回音。
權力就是執行力,你手裏沒有權力,就沒人會認為你的命令必須去執行,但是這個權力也是有象征性權力和實權力,這一點徐悅桐深刻的體會到了象征性權力的無奈,所以她要把這個象征性權力變成實權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郭維政在市政府深耕數年,現在還有喬招娣在這裏替他看著市政府,那自己這個市長是幹啥的呢?有啥用呢?命令不出市政府嗎?
所以,在和丁長生見了一麵之後,徐悅桐下定了決心,要想做事,就得先把自己周圍的絆腳石都清理幹淨再說,否則,你做任何事都會有人拉後腿,這事說起來奇怪,你不做就不做,不要給人家幹事的人使絆子就好,其實不然,有些人不做事也不會讓別人做成事,因為那樣的話做事的人就有政績了,自己沒有政績,別人有政績,這對自己也是一個侵害,這個道理聽起來是不是很詭異,確實,這樣詭異的事情比比皆是。
“這樣合適嗎?疼嗎?”尹清晨一邊操作,一邊問道。
“沒關係,你不用考慮我,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喜歡緊一些,林泉就老是問我,結果捆的亂七八糟,一點美感都沒有”。徐悅桐說道。
“那你也得有個思想準備,我也不是很在行,其實等張小魚的胳膊好了,你可以讓他試試,無論是力道還是美感,都是頂級的,為了我,他一直都在專心練習,不斷創新,對了,待會讓你看一樣東西,你肯定感興趣”。尹清晨說道。
“什麼東西?”徐悅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