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相當尷尬的坐在一個還充滿著**味道的房間裏,盡管張小魚和秦文劍很不紳士的當著兩位女士的麵抽煙,但是那種激.情過後的味道依然濃烈。
“我沒錢,沒錢怎麼養孩子,再說了,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他要麼給錢,要麼是把孩子接走,我是不打算再去養那個孩子了,那個孩子被秦思雨接走後,我再也沒見過,現在又想把孩子給我,我不要”。耿乃佳說的很決絕。
“但是,無論怎麼說,那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吧,你不管誰管?”張小魚說道。
耿乃佳看了一眼張小魚,淡淡的說道:“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好,我當減肥了”。
“你……”張小魚一時語結,竟然還有這樣的回複,他真是活久見了。
“秦律師,這事你看怎麼辦?”張小魚看向秦文劍問道。
秦文劍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向張小魚,問道:“這孩子是我的嗎?不是我的孩子你問我有個屁用,你們還有事沒有,沒有我走了,我下午還得開庭”。
說完,秦文劍將煙蒂摁死在了煙灰缸裏,一句話不說就起身離開了。
張小魚和錢多多對視一眼,本想著能有個明白人在這裏也好給耿乃佳做做工作,現在看來,門都沒有。
“秦律師,你……”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耿乃佳看看張小魚,笑了笑說道:“你問他,他也不會讓我要孩子的,因為他答應娶我了”。
“啥?”錢多多和張小魚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這兩人的下巴掉了一地,秦文劍要娶耿乃佳?這不是幻覺吧。
“真的,我們正在準備結婚的事呢,所以,孩子的事,別想扔給我,我同意他也不會同意的,我也希望你們能饒了我,我不容易,好不好?”耿乃佳幾乎是在哀求了。
張小魚問道:“這事秦思雨知道了嗎?”
“昨天秦老師就告訴她了吧,好像他們姐弟翻臉了,這事我不管,我隻要是緊緊抓住秦文劍就行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耿乃佳說道。
張小魚徹底淩亂了,不知道該怎麼再問下去。
“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我也很意外,這不是我向秦律師求婚,是他向我求婚的,奇怪吧?”耿乃佳笑的很邪魅,張小魚看了都忍不住要打一個冷顫。
“是挺意外的,你到底用了什麼招數,讓小心翼翼的秦律師都能著了你的道?”張小魚問道。
耿乃佳聞言,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總是不厭其煩的說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學的知識,藝多不壓身,以前對這句話呲之以鼻,但是現在我終於懂了,秦思雨把我送到了駱雨那裏,我忍受了多少折磨,學到了怎麼討男人歡心,怎麼能讓男人穀欠仙穀欠死,怎麼能抓住男人的心,我都學到了,所以當秦律師來找我的時候,我不是刻意的去用這些技巧,秦律師也被我服侍的服服帖帖的,現在一天不見我都不行了,我們的新房子還在裝修,所以我現在也隻能是住在這裏,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秦思雨,花錢教我學東西,又把她的弟弟給了我”。
“你他.媽的真是個人才,那孩子你真不要了?”張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