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別墅裏,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威嚴的坐在那裏,手裏有一根看上去不粗不細的棍子,而在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坐著另外一個女人,正在喝茶,看上去很悠閑的樣子,但是在威嚴的女人麵前,跪著一個赤果的男子。
喝茶的女人正在看戲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哎哎,我說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剛剛也是你哭著喊著再使點勁,再用力的,這才多大一會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給我閉嘴”。趙可卿狠狠的瞪了一眼石靜濤,怒道。
“好好,我閉嘴,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哦,我這可是給你台階下,差不多得了”。石靜濤說道。
趙可卿拿著棍子在張小魚的頭上敲了敲,說道:“張小魚,你可是能耐了是吧,敢給我挖坑了,敢和其他人合夥坑我了?”
“不是,卿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天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真是很難受,雖然現在危機重重,還有不少人都在盯著我呢,可是我還是求著濤姐給我個機會,把你約到這裏來,我想好好和你談談,結果,就成這樣了,是我不好,我沒忍住,我真的是非常喜歡你,所以,今晚這裏也沒外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要打要罵,我都接著,但是求你不要像白天說的那樣和我一刀兩斷,我真是受不了”。張小魚說的言辭懇切,但是卻沒出賣石靜濤,要是此時自己把石靜濤賣了,那自己的人品可就真的成問題了。
趙可卿不是那麼好說服的,張小魚回頭看了一眼石靜濤,石靜濤會意,起身上樓去了。
張小魚見石靜濤走了,再看向趙可卿,趙可卿沒好氣的話說道:“還跪著幹嘛,給我起來,滾一邊去”。
趙可卿雖然這麼說,但是內心裏確實是窩著火的,尤其是在自己和石靜濤搞的不上不下時,那時候確實是她最脆弱的時候,但是卻被張小魚看到了,在張小魚的眼裏,她一直都讓自己扮演一個強勢的角色,不想被男人看不起,可是自己和石靜濤鼓搗的那些事,把一個女人最不堪的一麵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在他麵前最後一道遮羞布也被揭開了。
這是趙可卿最生氣的事情,所以,此時的她懊惱的是這件事,但是張小魚還以為她在糾結錢多多的事情呢。
張小魚站起來坐在沙發上,慢慢的靠近她,伸出右臂摟住她的肩膀,說道:“不管是什麼事,都是我的不是,我承認,這事我做的確實是沒人性,我也不請求你的原諒,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承擔全部責任”。
趙可卿聞言扭頭看著他,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張小魚沒敢吱聲,但是身體卻慢慢的歪了過去,倚在了趙可卿的身上,淡淡的說道:“這幾天經曆了很多事情,在香港時被槍擊,後來錢多多被綁架,又後來我和七海棠的人談條件,整個人高度緊張,神經緊繃,但是這一切都沒有你的肩膀溫暖和踏實,這樣真的很好”。
再剛強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的溫柔,牙尖而先去,舌軟而後存,這是一個道理,當一件事剛起來時,不妨換個角度,換個態度,換個角色,好像多了一片天地,任何人都會因為對方的軟化而放鬆警惕,這個時候就是你進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