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錢多多的說法,第一次是酒精混合著情.欲,那是意亂情迷的時刻,而淩晨那一次,還在夜裏,雖然是清醒了很多,去除了酒精的束縛,可是暗夜更能給人曖.昧的情愫,可是這第三次,也就是早晨這一次,天光大亮,人的自尊和羞恥心都回來了,沒了暗夜和酒精的遮掩,如果這個時候她還能對你俯首帖耳,那才是完美。
張小魚沒穿衣服,起身就光著腳去了洗手間,可不巧,此時的納卡正坐在馬桶上方便,看到張小魚就這麼進來了,尖叫一聲,捂住了臉。
張小魚很想調頭出去,但是卻硬生生的站在了那裏,問道:“大的小的?”
“啊?”納卡還是沒放開臉上的手,隻是聽到張小魚的問話才從指縫裏看他。
“我問你是大便還是小便?”張小魚問道。
“小,小便,你先出去好不好,我這……”納卡想說什麼,可是她在中國學的那些漢語好像沒有一個詞能形容此時的自己該怎麼辦。
“哦,是這樣,我們中國雖然地大物博,但是水資源也是很匱乏的,你上完小便不要衝,我也想上小便,我們一起衝,所以,你完了沒有,我也等著呢……”說完,這家夥不但沒走,反而是走到了納卡的麵前,伸手輕輕的拉開了她的手。
“你你,你要幹嘛?”納卡急道。
當一個女人什麼花樣都不懂的時候,千萬要珍惜,因為她確實是不大懂,這個時候她就像是一張白紙,這張紙上畫什麼樣的畫,那就看你的水平了,你是一個大師,畫出來千裏江山圖也說不定,你是個春宮畫家,那她所有的知識可都是拜你所賜,所以,用心畫一幅畫,是一件很燒腦的事情,就像是現在的張小魚,納卡每每都會問他:你是不是在騙我?
上午的車票改到了下午,下午的車票改到了晚上,晚上的車票再次改到了第二天的上午,用錢多多的話說,那就是既然要煮玉米,那就要煮熟了,要是煮的半生不熟的,吃了粘牙不說,還會拉肚子。
“咦,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他人呢?”尹清晨看到錢多多進門,問道。
“泰國來了一個客商,他和人家談合同呢”。錢多多輕描淡寫的說道。
“哎哎,過來和姐說說,這次去香港是不是很刺激,你這麼精明的人,怎麼還會讓人給綁架了呢?”尹清晨問道。
“我……”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光是去寺廟為你祈福就去了三次,你看看,這是我每次給你求回來的平安符,這個戴腰帶上,這個戴裏麵內.衣上,這個,這個就係在腳脖子上吧”。說完,還要給錢多多都現場戴上。
“呃,晨姐,我覺得吧,放錢包裏就行了,你這一道一道的紅繩,我咋覺得你把我當人參了呢,你怕我跑了?”錢多多哭笑不得的說道。
“唉,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不知道張小魚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說這事,唉,我在這頭哭,他在那頭哭,我的天,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他哭的這麼厲害,還說很後悔把你帶去了,所以,你看這事弄的”。尹清晨說到這裏時,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