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聞言感到無言以對,尹清晨這是在變相的說他醜。
“如果真的管用,我今天晚上回不來怎麼辦?”張小魚說道。
尹清晨一邊幫他整理衣領一邊說道:“你放心吧,你沒有這個本事,她也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我感覺她對你這樣的小鮮肉根本就不感興趣,實在是不能理解當初和鄔林升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啊?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張小魚問道。
“說不好隻是一種感覺,我感覺現在的她所圖不小,所以說對於男女之事,你最好是放平心態,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強求,這種事情慢慢來,急不得”。尹清晨說道。
“我沒有強求,我隻是覺得我現在有錢了,還得看她的臉色,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拋出去,我是為這件事情感到不安,我覺得這樣下去很危險”。張小魚說道。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你離開她之後會更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穩住她,你再找其他的靠山,麵對腳下的滔滔洪水,再找到其他的山頭之前,這個山頭是最安全的,我的話你明白嗎?”尹清晨問道。
“我明白,我又不傻,你放心吧,今天晚上就是豁出去不要臉,我也得讓她消除對我的成見,就像你說的,在找到其他的靠山之前,這個山頭是最安全的,我們慢慢找其他的山頭,但是我再也不想做別人的白手套了,我要自己幹”。張小魚說道。
“好,沒問題,我支持你,你先把今天晚上這一關過了再說吧”。尹清晨說道。
為了讓張小魚放下包袱,輕鬆上陣,尹清晨親自開車把他送到了市政廳家屬院的門口,此時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影影綽綽,正是適合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的時刻。
張小魚出入市政廳家屬院已經很多次了,連這裏的保安都已經認識他了,此時進入家屬院已經不需要再通報徐悅桐了,當然啦,這也是張小魚舍得花錢,這裏的保安哪一個沒有收過他的東西?
在這些小錢上,他是從來不在乎的,因為他懂得有時候花小錢能辦大事。
步行到徐悅桐所在的小洋樓前時,他愕然發現在院子門前居然停了一輛車,看了看車牌號,感到很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的車,隻是覺得在哪裏見過。
張小魚不管這些,直接上去敲門。
無論此時徐悅桐家裏是什麼客人,他這個時候進去,都能凸顯他和徐悅桐之間的關係,這樣的機會不利用,白不利用。
“你怎麼過來了?”徐悅桐問道。
“不是你讓我晚上過來的嗎?家裏有客人呀,那要不然我先走了?”張小魚說道。
“我……”徐悅桐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讓他晚上過來了。
但是此時如果把張小魚拒之門外,那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所以她隻能閃身讓他進來。
“胡隊長,胡秘書,你們都在這兒呢,我說門口的車牌號看起來很熟悉,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的車”。張小魚很不見外的說道。
胡清河和胡立秋見是張小魚進來,都站了起來,胡立秋自然不用說了,她對張小魚一直都是很恭敬的,但是胡清河畢竟是省治安總隊的副總隊長,如果是其他人,他是看不眼裏的,但是這個張小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