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還以為黃雲鵬會選在一個隱避的地方見麵呢,沒想到他居然將張小魚約在了他公司下麵的茶吧,張小魚到的時候黃雲鵬已經在等著了。
“黃總,好久不見了,最近身體怎麼樣?”張小魚問道。
“還可以,你看我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嗎?怎麼,是不是有人盼著我身體不好啊?”黃雲鵬非常敏感的問道。
“你想多了,誰這麼沒事閑的”。張小魚笑笑說道。
黃雲鵬現在看張小魚也是不順眼,再加上今天招投標的事情,心裏窩著火呢,他以前還真是沒把這小子看在眼裏,但是事實證明這小子太能折騰了,這才多長時間居然讓他折騰出氣候來了,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離婚的事情他在這裏麵就沒少起壞作用,所以現在看張小魚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是很無奈的事情是自己還不能把他怎麼樣,這就是應了那句話,當你一直看不上某個人時,就不會把他放在眼裏,可是當有一天你發現有東西擋自己路了,再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你看不上的那人早已長成了參天大樹,難以撼動。
“今天沙場的事誰讓你去競標的”。黃雲鵬問道。
“怎麼了?擋誰的財路了”。張小魚笑笑問道。
“這裏麵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嗎?”黃雲鵬問道。
“我管他有多深呢,咋滴,還能淹死我?”張小魚根本不在乎的問道。
“誰都知道這個沙場將來幾年的分量,除了這個沙場,雲海市的建築用沙基本都是從外麵進來,別的不說,單單是運輸成本就能壓死人,很多商混站都經營不下去了,如果這些商混站都垮了,你就是有沙場又怎麼樣呢?能賺錢嗎?再說了,這些商混站要是聯合起來不用你的沙怎麼辦?”黃雲鵬問道。
張小魚一愣,問道:“這麼說來,黃總已經把商混站都聯合起來了?”
黃雲鵬沒說話隻是繼續說道:“做生意肯定是共贏最好了,你說呢?你真要是把這些商混站逼死了,你還能活得久嗎?再說了,能在雲海市開商混站的你以為都是什麼良善之人嗎?”
“黃總,有啥事你還是直接說吧,不要再拐彎抹角的了,咱是啥關係,還不好說嗎?”張小魚有些不耐煩了,他知道黃雲鵬今天叫他來肯定是有所圖,不然的話那才是見了鬼了呢。
“實話實說吧,我想參股你那個沙場,我不參與分紅,我手下的幾個商混站和我的工地用沙都按照成本價給我就行,怎麼樣?”黃雲鵬問道。
“多長時間”。張小魚問道。
“一直這樣,我每年都會給你承包的費用,你看多少合適?”黃雲鵬問道。
張小魚聞言很想給他一耳刮子,是你不會算賬還是欺負我學曆低?你想啥呢?你到底能用多少沙,用得著這麼下本錢,如果張小魚同意了,黃雲鵬一定會把沙場所產的全部沙子都拉走,想的多美。
“你要是這麼做的話,我這還不如把沙場再轉包給你呢,但是政府的合同上規定嚴禁轉包,我也沒辦法,而且我也沒打算轉包,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個方法我不能認同,就算是我答應了,我的合夥人也不會答應的,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黃總你不會以為是我一個人的買賣吧?”張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