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桐之所以手發抖,是因為這些話都是以前鄔林升時常對她說的,那些帶有命令的語言,讓她欲罷不能,可以說鄔林升是她遇到的最會玩的男人,但是現在她遇到了張小魚,張小魚比鄔林升還要會玩百倍,隻是他還沒有這樣的機會而已,隻要是給他一個機會,他有能力讓任何女人欲罷不能,即便是現在遠走海外的郭文希,也是不會拒絕和他苟合的,她拒絕的隻是和他組成一個可以在明麵上的合法關係而已。
“你,你別太過分了”。鄔林升看了一眼徐悅桐,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小魚,恨不得吃了他,那樣子很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那裏是大門,你現在就可以走,我不強求你,怎麼選擇那是你的事,或死或逃,或從,這些路很難選嗎?況且再說了,這裏也沒別人,我也是按照我們當初說好的在操作而已,你覺得我哪裏違規了嗎?”張小魚盯著鄔林升一字一句的問道。
麵對張小魚的話,他實在是無話可說,一方麵張小魚確實沒有任何的違規之處,二來呢,他確實是陷入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張小魚真正的拿到了他的七寸嗎,在這間房子裏,張小魚就是讓他吃屎,他也得去品品味,沒辦法,這就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現在的社會發展的太快,很多事都等不了十年就會報應不爽,所以盡管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兩人扒了皮,可是那也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因為手裏沒牌,就沒底氣叫板。
徐悅桐一直都沒吱聲,她在欣賞張小魚的霸氣,很顯然,這樣的張小魚才是她需要的人,之前的種種,徐悅桐都覺的張小魚有些軟,但問題是你沒有足夠的本錢之前如果太硬,很容易被人連根都挖掉,想想那些硬生生鑽出來的竹筍的下場就知道,換句話說,不是每一顆竹筍都有長成竹子的命。
“脫”。張小魚說完這話,看著還在猶豫大的鄔林升,一下子將茶杯拍在了桌子上,不但是鄔林升,就連對麵一直都在觀察張小魚的徐悅桐也被嚇了一跳。
鄔林升可憐兮兮的看向徐悅桐,期待著她能看自己一眼,也好為自己求個情啥的,別太過分了。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鄔總畢竟也是鄔省長的公子,你這麼做不合適……”徐悅桐淡淡的說道。
鄔林升聞言大喜,他就是等著徐悅桐說這句話呢,他知道張小魚一定會聽徐悅桐的,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徐悅桐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但是他忽略了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張小魚的地盤,是他找到的地方,而且自始至終,徐悅桐都沒看他一眼。
張小魚沒理她的話,挽起了袖子,遞過去給徐悅桐看,說道:“你知道我這個疤是怎麼來的麼?”
徐悅桐當然不知道,張小魚也沒指望她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於是他接著說道:“有一年冬天,我在牆根下和一幫人曬太陽,結果看到了一直流浪狗也過來曬太陽,那時候年紀小,太調皮,於是就想盡了各種辦法欺負他,但是我的手裏拿著饅頭,每當他要發怒時,就給它一塊饅頭,所以它為了得到饅頭,就一直讓我欺負,到後來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