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兩口子的事,你就不用多管了,你按我說的把她辭退就行了,我會安排好她的,老夫老妻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你和她說一下她就會明白我的用心了”。黃雲鵬說道。
“沒問題,雖然晨晨一直都對你印象不好,但是你好歹也是我們的姐夫,這事包在我身上”。張小魚說道。
張小魚臨走還揶揄了一下黃雲鵬,張小魚和黃雲鵬談論這些事的時候,張小魚一直都在注意觀察茶藝師的表情,但是發現茶藝師的表情確實是沒有任何的波瀾,他也相信了黃雲鵬的話,這個茶藝師是一位聾啞人。
上天是公平的,給了她一副美豔的皮囊,但是卻對她關上了聲音的大門,如果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男人呢。
黃雲鵬送張小魚出去的時候,再次提到了陳祥禮的名字,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希望張小魚能夠低低頭,張小魚很想問問他,我怎麼低頭,把郭文希拱手讓給那個家夥嗎,你他媽的想什麼呢?
張小魚沒理會他的的話茬,反而說道:“你還是小心點吧,最近市裏風聲挺緊的,別到時候把你給牽連進來,市裏也不安靜,我隻能說這些了,你看著辦,黃總,公司回到手上是好事,但也是壞事,康錦繡隻喜歡錢,你給他錢就是了,但是有些人可是喜歡要人命的,你也給嗎?”
“哎哎哎,你說的這個啥意思?”黃雲鵬一愣,一把抓住了張小魚的胳膊問道。
張小魚笑了笑,說道:“我也隻是聽了一些對你和喬執政不利的傳聞,其他的沒聽說什麼,你和喬執政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張小魚的話說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恰恰是這些模棱兩可的話最讓人感到害怕,黃雲鵬一時間有些懵逼,這些話他沒少聽人說,但是從張小魚的嘴裏說出來就有些不一樣,因為他認識的人裏麵,就有他們的死對頭,那就是一直都對喬招娣虎視眈眈的徐悅桐。
而徐悅桐的背後是丁長生,丁長生是什麼人,這就不用多說了吧,所以,張小魚能說到這個程度,足以讓人肝顫了。
看著張小魚鑽進車裏離開,黃雲鵬回到了辦公室裏,茶藝師還在泡茶,就連他進來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黃雲鵬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反手鎖好,走到了茶藝師的對麵坐下,她看了他一眼,端給他一杯茶,可是黃雲鵬接茶杯的時候,趁機將她的手握住,茶藝師一愣,想要縮回去,可是被黃雲鵬抓的死死的。
片刻之後,茶藝師被黃雲鵬從座位上拽了起來,茶藝師不喜不怒,隻是微微皺緊了眉頭,她知道,今天的功課又開始了。
黃雲鵬說的都沒錯,茶藝師是一個聾啞人,不能說,聽不到,也是他朋友的女兒,但是他唯一沒說的是,茶藝師在來他這裏上班的第三天就被他拽到了裏屋的床上,他向她許諾了很多的錢,也給了她不少的錢,目的就是讓她在這個辦公室裏做一個安靜的花瓶,一個隨時都能拿來用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