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家這事上張小魚得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世界上沒有不翻的車,眼看你起高樓,眼看你宴賓客,眼看你樓塌了,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設計好了,誰跳的歡,能歡多久,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
張小魚記得當時徐悅桐和丁長生的關係很好,還聽林泉說過徐悅桐父女和丁長生單獨見過麵,好像徐躍進還拜托丁長生在雲海對徐悅桐多加照顧,丁長生當時也是滿口答應,那個時候說的那些話,誰能想到現在的事情,現在看來,當時說的那些話,都是一些場麵話而已,就像是徐悅桐說的那樣,你要是信了別人的承諾,從信的那一刻起就輸定了。
“我就不進去了,在路邊放我下來吧”。張小魚對林泉說道。
開了一.夜的車,都累了,徐悅桐更是心力憔悴,這個時候張小魚隻想躲的遠一點,想安靜一下,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如果說徐家以前還是一棵樹的話,現在連根都被人拔起來了,隻怕徐悅桐這棵小樹也會被人惦記上了,所以為今之計,要麼是跑,要麼是再找新的大樹,否則的話,一個雷劈下來,張小魚感覺自己躲無可躲了。
“喂,老弟,在這裏幹嘛呢?”張小魚看到林泉將車開走,他站在路邊,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口煙還沒吐出去呢,一輛車停在了他的麵前,張小魚彎腰一看,居然是何道明。
“何總,這麼巧?”
“是啊,夠巧的,吃了沒,我還沒吃飯呢,找個地方吃點吧,待會一起回公司?”何道明問道。
張小魚想了想也好,於是拉開車門上了車,於是汽車向臨江閣的方向開去。
“天天去吃啊?這麼遠”。何道明說過,他最喜歡臨江閣的早餐,每天早晨寧肯早起一個小時,也要去臨江閣去吃早餐。
“哎呀,沒辦法,戒不掉,一天不吃就渾身難受,你說他們是不是在飯裏下了大煙了,要不然我咋越吃越上癮呢?”何道明完全沒有注意到張小魚的情緒,問道。
“你饞”。
張小魚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將煙蒂扔了出去,一點公德心都沒有,此時的張小魚完全是頹的,當一個人頹的時候,看任何的事情和任何人都是沒勁的,所以這個時候是他最不在乎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了。
“你,昨晚這是幹啥去了,看通宵電影去了?”何道明掃了一眼張小魚,問道。
“沒有,一.夜沒睡,和朋友出了個門……”張小魚也沒再說下去,閉上眼假裝睡覺,何道明倒也沒再打擾他。
張小魚跟在何道明身後上了臨江閣的二樓,張小魚正想找座位呢,何道明好像是看到了熟人,招手示意,看上去他們好像是很熟的樣子,張小魚一看對方是個女人,看也沒看,直接在自己的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下了,服務員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何道明一看張小魚沒跟過來,立刻調頭回來了。
“走走,去那邊去,我都定好了”。何道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