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張小魚的衣服就濕透了,因為這件事太耗費精神了,所以他不敢再繼續下去,要是有個閃失,這不是在紙上,這是在肉上,是徐悅桐的肉上,一旦手抖破相了,那就不美觀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累了”。張小魚坐回了沙發上,將手裏的工具都收拾起來,說道。
徐悅桐回頭看看他,問道:“手累了,別的地方呢,你今晚還想我回去嗎?”
張小魚看看她,笑了笑說道:“你可以不回去,把林泉叫上來在這裏休息就是了,這裏有客房,你們倆在這裏住吧,我去找地方睡”。
徐悅桐艱難的爬起來,剛剛趴的時間太長了,身體都開始有些僵硬了,活動了一下身體,此時此刻,可算是坦誠的麵對張小魚了。
但是張小魚對她卻提不起半點興趣了,喝了口茶,然後抓起沙發上的吊帶扔了過去。
“穿上吧,時間不短了,再著涼了”。張小魚說道。
這一幕讓徐悅桐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不動就不動,沒必要再把衣服扔過來,好像是自己主動的脫光了求著別人幹一樣,但是對方居然對她毫無邪念,這不禁讓她感到疑惑,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可是疑惑歸疑惑,張小魚不會給她解答,她也不會問。
因為男人通常是下半身動物,所以男人對女人的激.情冷卻比女人對男人的冷卻需要的時間更短,如果觸發了某個特殊的點,這樣的冷卻會更加迅速,一旦冷卻,再想重溫,千難萬難了。
作為具有高級動物的屬性來說,男人和女人之間從來不是一開始就激.情澎湃的,都是慢慢培養起來的,但是當這種激.情開始退卻時,一般男人比女人退卻的要迅速的多,可能女人剛剛開始想的時候,男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林泉看到了尹清晨的離開,當然也看到了張小魚的到來,她本想下車和他打個招呼的,可是還沒動呢,他就上去了。
此刻看到的是徐悅桐走了下來,上了車,徐悅桐趴在了後排的座位上。
“你不舒服嗎?”林泉問道。
徐悅桐沒回答她的話,反而問道:“你和張小魚是怎麼開始的?”
“嗯?”林泉一愣,這事她早已對徐悅桐彙報過,因為這點破事根本不可能瞞得住,既然瞞不住還不如主動彙報的好,再說了她和徐悅桐都知道張小魚這個家夥是個花心大蘿卜,就算是再多幾個女人,他也收的下。
所以即便是張小魚和林泉有了關係,徐悅桐也沒說什麼,因為她根本沒把林泉放在眼裏,但是今晚的情況是,張小魚沒把她放在眼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讓她難受的一次。
張小魚當然沒在尹清晨的房子裏獨守空房,而是去了秦思雨家裏。
“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怎麼著,我聽說那塊地遇到了麻煩?”秦思雨問道。
“解決了,找郭維政解決的,現在徐悅桐的話早已不算數了,所以不得不去找了郭維政,他一發話,招商局的孫子立刻就把這事妥妥的辦好了,估計現在都沒問題了吧,一切都在走程序”。張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