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聞言,抱拳向秦思雨做了一個揖,說道:“佩服,佩服,你這腦回路,我真是服氣了”。
“這不是瞎說的,我是為你考慮了很久才說的,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徐家是完蛋了,但是梁家還在,這樣你就可以搭上梁家的車了,這是其一,其二,這事你得抓緊才行,不然的話,晚了就不好辦了,外麵的花花世界,再加上那些不懷好意的老外,所以,你還是要盡快,理想再豐滿也是理想,沒有在現實裏執行,那也是鏡中花水中月,明白嗎,我看郭維政幫你撐不起未來,所以郭文希不是最好的選擇,你以後還是和她保持距離吧”。秦思雨說道。
張小魚無言以對,因為秦思雨說的都是事實,郭維政的上升空間確實不大了,所以再這樣走下去,確實是很難說到底會怎麼樣,但是鄭岩又不是他的菜,他也沒想著和鄭岩做成法律事實的關係,再說了,他想人家鄭岩還不一定想呢。
“好吧,我考慮一下”。張小魚說道。
秦思雨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說道:“這事你要上點心,因為你手裏的牌確實不多,丁長生和楊鳳棲都靠不上,他們現在給你好臉色是因為他們用得著你,要讓美安泰地產上市,他們從中撈一把,但是一旦這事事成,他們撤了,你再想和他們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都難,咱們和人家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啥層次,有幾個錢層次就高了?”張小魚不屑的問道。
秦思雨不急不躁,繼續說道:“丁長生攀上了誰不敢說,秦家你是知道的,現在頗有起色,所以,再加上丁長生這個人是一把好刀,有人需要用他來砍瓜切菜,所以,你說這層次是我們能比的嗎?社會階層已經固化,要想憑著自己的努力突破階層,那是極難的,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你該抓住,而不是心慈手軟,明白嗎?”
這一次張小魚聽進去了,秦思雨說的確實是這樣,而且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張小魚這一次是真的沒話了。
“而且,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秦思雨問道。
“啥?”
“你現在就是剛剛從井裏爬出來,扒著井口向外麵看了看而已,離你真正的爬上來還遠著呢,當然了,我也是,我們都在井裏,被各種束縛隔離著,你說你還想怎麼樣呢?”秦思雨問道。
秦思雨這話仿佛是一道閃電,以雷霆之勢,直接擊中了張小魚的心門,沒錯,他現在是小富即安,自以為運氣好,有這麼多的機會讓自己終於活成了人樣,但是很遺憾,他現在也隻是有了那麼一點探身出去的機會而已,但是依然被世俗和現實的階層牢牢的固化著大部分的身體而已。
鄭岩的出現可以說是給了他另外一種啟示,或者說,鄭岩就是秦思雨說的那種高一個層次的人,從處理徐家的事情中就可以看出來,鄭岩是多麼的遊刃有餘,一言可以決定人的生死和財富的去留,更是讓張小魚見識了鄭岩在這種事情上的無情和冷漠,對別人來說是天大的事,但是對她來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如此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