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這麼跟你說的?”池傲皺眉看向夏初一。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夏初一有些不樂意,“你怎麼能懷疑我!”
“不是,我隻是懷疑他而已。這根本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池傲轉過頭去繼續專心開車,隻是嘴角抿了起來。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你知道嗎,今天胡伯伯給我的感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跟在胡家村的時候判若兩人,他還說自己這些年做的很失職,讓你跟池姨受了委屈,看起來已經大徹大悟了,是不是池姨那天說要離婚,態度那麼強硬,讓他慌了,所以自我反省了?”夏初一猜測道。
“大概吧。”池傲想起父母的事,心裏就有些煩躁,“你們就聊這些聊了兩個小時?”
“還有一些別的雜七雜八的事。”夏初一忽然想起來什麼來,拿起手機,說:“對了,我得給崔總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家夥怎麼平白無故的給我弄出個招標來!”
一邊念叨著,夏初一一邊撥通了崔健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起來了,崔健笑嗬嗬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總,這個點給我打電話,我猜猜,是為了招標的事?”崔健說話很爽快,一下就切入正題,連客套話都省了。
“崔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今天剛聽到這個事,差點就蒙圈了,你這是在打什麼牌啊,也不提前跟我通個氣,讓我也好有個準備。”夏初一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果然是為這件事。夏總啊,不是我不跟你通氣,是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根本到不了你那裏,這些人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我再次低估了胡家人的臉皮厚度啊,慚愧慚愧。”
崔健感慨道。
他這些天被胡震給盯上了,天天打電話騷擾他,今天還堵人堵到D市來了,弄的他不勝其煩,夏初一打電話過來,他正好找人大吐苦水,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跟夏初一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夏初一感慨,“感謝崔總替我出氣了,不過我聽到的版本跟你說的有些出入啊。”
“你聽的什麼版本?說給我聽聽。”崔健好奇的問。
夏初一於是把胡宗躍跟她說的話跟崔健說了一遍,氣的崔健差點跳腳,“我去!這個胡宗躍簡直就是在挑撥離間!我老崔雖然在商場上手段圓滑了些,但是不管做什麼事都是有原則的,說出去的話也都是一個釘一個卯,一口唾沫一個坑的,從來不屑於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崔總,你消消氣,你是什麼人,我心裏清楚,我告訴你,就是跟你通個氣,把事情說明白了,我們心裏也都有個數,你說是不是?”夏初一聽了崔健的話,忍不住笑著說。
“對對對,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崔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夏總,不是我姓崔的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有些話,作為朋友我還是要給你提個醒,這胡家人在當地的風評十分不好,什麼仗勢欺人,狐假虎威的事做的可多了去了,而且這家子人貪得無厭又沒有自知之明,那個胡震當天帶著胡宗躍過來找我,就當著我的麵說胡宗躍對他這個侄子比對自己的兒子還親,說自己將來給胡宗躍養老送終,我瞧著那個胡宗躍對胡震的感情的確不一般,他雖然今天跟你這麼說,在我看來,怕是存了什麼心思,故意在你麵前賣好的,正話反說也不一定,畢竟那個胡震現在可是天天來我這裏騷擾我,信誓旦旦的對我說他三叔肯定能幫我拿下招標,我聽著他拿話,不像是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