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把你騙回來的,是我小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找我小哥去。”
溫平笙努力想把門關上,無奈這個男人力氣太大,她再怎麼用力,門板始終紋風不動的。
“有句話叫‘兄債妹還’。”翊笙大掌撐在板門上,往前一推,輕易地將半掩的房門給推開了。
“……我隻聽說過父債子還!”溫平笙反駁道。
翊笙侵入她的房間,反手把房門反鎖上,“俗話說長兄如父,兄債妹還四舍五入一下,就跟父債子還差不多了,反正意思都是一樣的。”
溫平笙,“……”神特麼一樣。
“我拒絕替我小哥還……啊?”她話未說完,手腕被他扼住一拽,撞入他的話裏,嚇得驚叫一聲。
溫平笙把唇湊在她的臉頰邊,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的臉,深吸一口氣,將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吸入肺腑裏。
“平笙,你挺香的。”他低語說道。
“呃?我……我泡了個泡泡澡,你想買我在用的這種泡泡沐浴露嗎?我可以告訴你牌子。”溫平笙被他抱在懷裏,緊張得屏住呼吸,安利地問。
他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自顧地說,“香得讓人幾乎要控住不住把你吃掉。”
溫平笙假裝聽不懂,努力岔開話題,“沒想到你、你還吃人!你是食人魔嗎?”
翊笙看她裝傻,抑不住低低地笑了一下,“要不我幫你補一下男女之間的生物知識?男人是如何吃女人的?”
“不!不用了。”溫平笙嚇得連忙阻止,“我突然就知道是怎麼個吃法了。”
人前高冷,人後一言不合就開車!
太悶騷了!太恐怖了!
翊笙不再逗她了,薄唇覆上她的粉嫩唇瓣,吻,從溫柔逐步漸進到凶猛掠奪,溫平笙沒多久便無力招架了。
過了好一會兒。
他才貪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
翊笙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回肚子裏了。
“坐著,我幫你把頭發吹幹。”他聲音有些低啞對她說。
溫平笙臉上的緋紅未退,加上兩人剛才發生了親密行為,她一時有些不知如何麵對他。
於是她拒絕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讓我幫你吹頭發,還是讓我再對你做些別的事,嗯?”他語氣低低的、輕輕地問。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溫平笙非常識時務地坐到梳妝台前,跟他說,“突然覺得好冷,你快幫我把頭發吹幹。”
翊笙隨即將吹風筒插上電,動作不算熟練,但卻很溫柔把幫她吹頭發。
“翊笙,你怎麼突然想幫我吹頭發?”溫平笙閑聊問。
“看到你頭發未幹,就一時興起。”他平淡地回答。
“我十八歲之前,我幾個哥哥搶著幫我吹頭發。”溫平笙回憶說道,“我十八歲之後,覺得自己長大了,就不讓他們幫我吹頭發了。”
她的幾個哥哥,真的是超級寵她的。
她覺得能有這樣幾個哥哥,絕對是她幾輩子修來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