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準備睡覺時,安小兔對某人說,“對了,明天我跟小歌兒去逛街。”
唐聿城想到小電燈泡是女兒,隻能忍了。
“嗯,也行。”
安小兔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繼而解釋說,“我跟小歌兒兩個人。”
“我呢?”唐聿城倏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問。
安小兔,“沒有你。”
“你再說一次,嗯?”
“是、是小歌兒說想跟我逛街買衣服的,沒有點你的名。”求生欲使安小兔把鍋甩給女兒。
反正他不會生小歌兒氣的。
唐聿城認識她那麼多年了,她心虛時說話會結巴。
很顯然,鴿了他的約會,母女倆去逛街的事,肯定不是小歌兒的主意(鴿:即放鴿子)。
“兔子,敢鴿我?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不,我不是我沒有!難得小歌兒向我提點要求,還是逛街買衣服那麼簡單的要求,換你你忍心拒絕嗎?”
“所以你就忍心鴿我?”
“我們都逛多少次街了。”
“這就是你鴿我的理由?”
安小兔,“……”
“嗯?怎麼不說話了?”
安小兔,“說不過你。”
記得剛結婚那會兒,爭辯,他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還鴿我麼?”他問。
“嗯。”安小兔堅定不移點頭。
雖然說不過他,但還是要鴿的。
小歌兒回唐家快三年了,她還沒有跟小歌兒兩個人逛過街呢,每回這老男人都要跟,這一次絕對不能妥協了。
“安小兔!”
安小兔弱弱地舉起手,“在的呢老公……唔?”
好像……真的把他惹惱了。
……
次日,吃早餐時,餘思雅並沒有下樓來,平時她都是按時早起的。
傭人就上樓去查看。
回來報告說,“二夫人,思雅小姐生病發燒了。”
安小兔蹙了下眉頭,吩咐道:“管家,請私人醫生過來。”
“好的,二夫人。”管家應完,就轉身去打電話請醫生了。
唐安歌垂下眼眸,安靜地吃著早餐。
昨天她不過反擊了餘思雅兩三句話,沒想到餘思雅又是自扇耳光想陷害她、現在又是生病發燒的……
“小歌兒不用吃太飽,一會兒我們出去吃好吃的。”
聽到母親的話,唐安歌倏地抬起頭。
母親還要跟她去逛街嗎?
她淡聲說,“傭人說餘思雅生病了。”
餘思雅這些小動作,不就是想引起她母親的注意嗎?
“我讓管家去請醫生了。”安小兔說道,“我不是醫生,就算在家也做不了什麼,家裏有這麼多傭人能照顧思雅的;再說了,你爸不是在家嗎?有什麼事還有他呢。”
她鴿了某人,昨晚已經受到懲罰了。
不能再鴿她家小歌兒了。
唐安歌看向她父親。
唐聿城憋屈,還是應道:“……嗯,家裏有我呢。”
搶他老婆的人是女兒……他、他不生氣,也一點兒都不鬱悶,真的。
吃完早餐。
安小兔讓女兒回房換衣服,自己回房時順便去看了一下餘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