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她離那個男人遠點兒嗎?
唐安歌看向不遠處,看到連城燁正被她兄長拉著,不知在說些什麼。
收回目光,她語氣平淡,“所以?”
餘思雅雙手握緊成拳頭,認為唐安歌這樣的反應是在向她挑釁。
不過她卻不敢向唐安歌發作。
她紅著眼眶擺出卑微的姿態說道,“安歌姐姐能不能和連城先生保持距離……我真的很喜歡連城先生,安歌姐姐已經擁有了一切,可不可以不要再把連城先生奪走……”
這話,說得好像唐安歌現在擁有的,都是從她手裏搶過去的。
“安歌現在所擁有的,原本就屬於她的;至於連城先生,他喜歡你嗎?……”
身後響起女子冷漠又霸道的話,餘思雅猛地轉過身,看到時千諾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
時千諾接著說,“你喜歡連城先生,他也喜歡你的話,你應該去跟連城先生說,離我們安歌遠點兒。如果連城先生不喜歡你,安歌正好對他有好感,為什麼要因為你,放棄自己的所愛?”
好友跟她餘思雅連朋友都不是,憑什麼聽她的?
唐安歌的性子有點兒像她舅舅安翊笙年輕時,清冷優雅,有點兒與世無爭;而時千諾則是手撕各種妖魔鬼怪的霸氣女王!
唐安歌回到唐家快三年了,餘思雅和時千諾碰到過幾次麵,每次交手,都是時千諾的手下敗將。
餘思雅臉色唰地一白,神情透著屈辱和不甘。
顧忌到一些原因,她咬了咬紅唇,擦著眼淚扭頭快步跑開了。
這畫麵落在別的賓客眼裏,好似唐安歌和時千諾聯手欺負她餘思雅一樣。
“我對連城先生沒有好感,他更不是我所愛。”唐安歌跟好友澄清道。
“話不能說得太絕對。”時千諾隨意撥動了下她的耳環,“現在沒有好感,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唐安歌不說話了。
時千諾問,“你對連城先生是什麼印象?”
“霸道。”她不假思索回答。
“他是個不近女色的人。”
卻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邀請好友跳舞。
唐安歌,“……”
時千諾又說,“不過連城先生年齡好像有點兒大。”
“連城先生比我哥小兩歲而已。”唐安歌拋了個戲謔的眼神給好友。
“我也沒說你哥不是老牛吃嫩草。”時千諾笑道。
不過這話,絕對不能讓某個男人聽到。
說到這個,時千諾看向不遠處,見唐安年正在和連城燁喝酒,喝得還是茅台。
“安歌你覺得你哥和連城先生,最後誰會被抬著出去?”
“應該都不會吧。”
時千諾也不跟好友點明連城燁的心意。
她隻問,“我們來打個賭,你是賭你哥還是賭連城先生被喝倒,還是要賭兩人最後也不會醉倒?我賭你哥把連城先生灌倒。”
“我……”唐安歌看了眼不遠處,“我也押我哥贏。”
“怎麼不押兩個人都不會醉倒?”時千諾調侃道。
唐安歌認真分析說,“連城先生剛才已經跟我爸喝了不少,我哥酒量跟我爸差不多,連城先生應該喝不過我哥。”
時千諾垂下眼簾沉思了三秒,眼底閃過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