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吃飽後,顧懷盞才開始細嚼慢咽的吃起來,素若感動於小師叔的體貼,顧懷盞默默感謝她以身試毒。看起來沒問題,可以放心吃。畢竟這修真界不缺奇行物種,身帶奇毒是常有的。
大概是日有所思也有所夢,顧懷盞仰麵靠著樹杆,不知不覺便昏睡過去,然後被玩的死去活來。他一睜眼既是另一幅天地光景,手腳皆如同被無形的鐐銬束縛,動彈不得,而他渾身赤、裸,身上衣物不翼而飛。
身後便是一堵肉牆,顧懷盞身體脫力的貼靠著,雖無法回頭去看,但憑他們在夢裏睡過幾十年的默契,顧懷盞第一時間便認出了他是何人。
起初是兩隻手控的福利便將他逗弄的瞠然自失,然後他期待的舌活也有了,顧懷盞的指甲陷入對方手臂的肉中,感覺耳朵都要被舔懷孕了,偏偏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無聲的半張著嘴。
他是被素若搖醒的,睜開眼許久都還未能回神,清醒過後,顧懷盞心中鬱結,悵然若失,不禁對當歸有些失望。裝神弄鬼強人所迫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就正麵剛啊,他一定自己脫光了躺平配合全程。
這一夢雖已無迷霧遮眼,可起先當歸在他身後,而後又用手遮住他的雙眼,完全沒讓他瞧到臉,那麼好看的一張臉啊,顧懷盞感覺好像錯過了一百萬。
素若略有擔憂的看著麵帶桃色的師叔,問道:“師叔,你是不是病了?”
顧懷盞留意到她的目光,抬手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有些心虛的將目光投放至別處,快速說道:“隻是夜裏有些熱。”
素若呆愣愣的看著他殷紅的嘴唇,一時間沒多想,點頭道:“哦。”
身上出了不少汗,黏膩感讓顧懷盞十分不適,便讓素若留在原地稍等,尋到昨夜裏捉魚的溪流去淨體。
等素若平複下如同揣了小鹿般亂跳的心髒後,才覺不對,師叔是變異冰靈根,體質偏寒,怎會熱成這樣?果真是病了,而她自己好像也有些不對勁,甚至覺得這樣的小師叔有些……誘人。
站在溪水邊,顧懷盞褪盡衣衫,堆砌在腳下,他垂頭欣賞自己白淨修長的……嗯?
“係統。”他瘋狂搖鈴,問道,“你看我身上。”
係統道:“不看。”
顧懷盞彎身注視著自己的大腿根,又說:“你看一下嘛。”
係統大吼:“我不看!!”
那行吧,他自己檢查。
顧懷盞看不到自己背後的斑紅點點,但雙腿間青紫的痕跡,身前的咬痕與可疑的水漬,無一不昭示著昨夜種種絕不是一個的夢那麼簡單。反派有神通之能,說不定是他趁夜尋過來對自己做了什麼,那自己豈不是暴露了?顧懷盞心下一驚。
他又不停的CALL起係統的電話:“我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看我?”
係統厭煩的道:“我求你別這麼自戀。”
顧懷盞嬌羞扭捏的解釋說:“不是,我昨天晚上夢到當歸了,就是……那種夢,你懂我的意思吧?”
係統興致缺缺的道:“我懂,你爽到了嗎?”
“爽。”顧懷盞當機立道,接著有轉口說道:“不是,我身上有印子,青的紫色紅的。”
係統在顧懷盞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你自摸掐的吧。”還青的紫的紅的,當自己是霓虹燈嗎?
顧懷盞摸著腦袋道:“真的嗎?”我覺得你這狗.娘養的在騙我。
係統不耐的催促他:“你還洗不洗了?你師妹還等著呢。”
顧懷盞站在冰冷的溪水邊探腳試探,一邊說著:“老婆你吃醋了嗎?相信我,無論我撩了多少小妹妹,我心裏最愛的人永遠是你!”
係統敷衍的回應:“哦好嗯嗯嗯嗯行好好好嗯嗯可以好好好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知道了嗯嗯嗯ok嗯就這樣。”然後掛斷了本次通話。
顧懷盞浸泡在緩緩流動的溪水之中,低下頭,手指略過頸下一串紅痕,心下有些淒涼。係統最近越來越不關心他了,感覺就像忽然失寵。
即便係統已經不愛顧懷盞了,但是他仍舊忍不住跟係統分享好東西,顧懷盞道:“很大,你懂嗎?”
係統道:“雞兒太大可能是一種病。”接下來為顧懷盞科普了一種罕見的疾病。
顧懷盞聽後沉默半晌,正當係統以為自己成功堵住了他的嘴時,又聽顧懷盞說:“研究一下,如果知道怎麼得這個病請告訴我,我幫我師兄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