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孟楚硯也沒有別的動作,他知道她的承受能力。今天看到她的小巧耳垂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做了,可是上麵占了東西。
現在蘇音音已經把耳夾拿了下來,他自然可以了,而且這是她答應過的,讓他自己提出要求,他自然要好好品嚐一番,他就喜歡等一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
幾分鍾過後, 孟楚硯才把蘇音音放開,將她放到一旁的錦被上,她的發絲淩亂, 半眯著的眼睛像含了一汪泉水一般,濕漉漉的, 兩邊顏色不一的耳垂形成了鮮明對比,這樣的她, 像是不勝酒力,醉倒了一般,更加嬌豔。
看著她現在迷人的樣子,他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那裏仿佛還殘留著她甜美的味道。
“怎麼樣, 難受不?”他輕輕撫摸她的頭發,然後將簪子抽開,任其散落。
蘇音音聞言睜開了半閉著的眼睛, 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又騙她了,說什麼讓她聽話,結果最不守信的就是他,竟突然偷襲。
被這樣一雙含了水似的眼睛瞪著,孟楚硯十分自得,離結婚還有一個月,他會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教她,再一點一點地把她吃掉。
“別生氣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情,你應該喜歡才對。”
盡管他的聲音十分輕柔,但是蘇音音還是生氣,她本來是不會覺得這些事情有問題的,可是……總之他這樣她就是難受。
“你不是還要小寶寶嗎?你不喜歡,哪裏來的小寶寶?”
蘇音音又閉上了眼睛,不說話,要個小寶寶怎麼那麼麻煩,難道不是直接睡覺就可以了嗎,多簡單的事啊!還非要這樣那樣的!
孟楚硯看她不說話,知道她可能還很累,或者是因為他教了學會害羞,然後她就這樣了。
幫她蓋上了被子,然後起身離開,給自己洗了手之後就回來了,關上燈,摸索著撩開了蘇音音的床幔,把自己的枕頭拿進來,鑽進了她的被子裏。
“怎麼,你還要跟我睡啊?”蘇音音感覺到陌生的熱度,瞬間繃緊了身子,她的聲音有點嘶啞,但是難掩其中驚訝。
“當然了,以後我們都要一起睡,先適應一下,不然以後不習慣。”孟楚硯調整好睡姿,側著朝向蘇音音那邊,黑暗中,他勾起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有一個枕邊人,很好!
“那你不要離我太近。”
蘇音音悄悄地挪動了一下身子,他的體溫比她高,她熱得難受,而且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她很不習慣。之前有人□□的時候都是睡在下麵小榻上的,還沒有人睡上她的床。
孟楚硯戲謔道:“這就不喜歡了,那是誰第一天來我家,就要和我睡同一張床的?”
“……”蘇音音拉高了被子,蒙住自己的頭,這個人可真厚臉皮,明明知道她那會兒是因為害怕,現在還這樣說。
“音音,別蓋住自己的頭,這樣會不舒服的。”孟楚硯心裏在笑,說著話就幫她掀開了被子,伸出手去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她掙紮的那點力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他這是為了她好!
“在夢裏我們都一起多少次了,你還不習慣?”
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相對而眠,因為夜明珠的存在,臥室裏並沒有全黑,蘇音音可以隱隱地看見他的眼睛,裏麵的情緒讓她心驚,他就是這樣蠱惑她的,從她第一次看見他這雙眼睛開始,她就會為了他而心跳加速。
夢裏的事情她自然記得,他們做了一世夫妻,可是夢隻是夢,她醒來還是她,該懂的都懂了,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需要慢慢接受,夢裏和現實終究是不一樣的。
看著他的眼睛,她輕輕地道:“哥哥,其實我記得,但是你需要給我時間!”
“好,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孟楚硯又靠近她一點。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會兒,蘇音音臉上剛剛消退的紅暈又慢慢回來,她閉上了眼睛,“那我們睡覺吧,你真的不要再靠過來了!還有你的手……”
“不行,我想離你近一點……回夢香呢?”孟楚硯突然覺得有點不習慣了,回夢香,多好的東西。
“我們好好睡一覺,我不想再做夢了。”蘇音音拒絕拿出來,夢裏的他肆無忌憚,她在夢裏會被折騰的太慘。
“那也行,睡吧!”
孟楚硯也不再強求,今天給她的刺激已經夠多了,隻是他還難受著,要是不能在進入他的夢裏,他估計要開始練功了,忍者無敵!
同一張床,同一床被子,雖然兩人都不太習慣,但是都先後睡著了,並沒有因為第一次同床而失眠。
清晨,孟楚硯先醒過來了,看著在自己懷裏,睡得小臉紅撲撲的蘇音音,他心裏滿滿的,夠下去,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靜靜地看著她,許久之後,他才把她叫起來。
“音音,家裏待會兒有人來,別睡了。”他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上麵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紅印。
蘇音音翻了一個身,閉著眼睛嘟噥:“哥哥討厭了,我還想睡覺。”
“別睡了,再睡我就打你屁屁了。”孟楚硯把手伸進被子底下。
“別,我起了,不要。”蘇音音一下子就清醒了,往旁邊縮了一下,然後揉揉自己的眼睛。
折騰了一會兒兩人都起來了,孟楚硯八點上班,他們是六點起的,他現在要幫蘇音音梳頭,然後去晨練,回來的時候再做早點吃,有時候時間不夠就去外麵買。
“哥哥,結婚以後我還去上班。”
“好,那個位置我一直給你留著的,乖乖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
孟楚硯到了辦公室,兩個秘書已經在各自的位置上開始工作了,他這個書記忙,可是秘書更忙,事情分給兩個秘書還是經常忙得焦頭爛額。
“書記,蘇秘書今天怎麼沒有來了?”
平時另外一個同事蘇音音都是跟孟楚硯一起來的,今天來的隻有書記,楊順益和武小晶不免疑惑。
雖然蘇音音坐在辦公室裏什麼都不做,但她確實不是一個討人厭的姑娘,他們都知道她是書記的表妹,和他們沒有任何競爭關係,所以幾個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蘇秘書要結婚了,正在家裏準備著嫁人呢!”孟楚硯回答了他們的問題,語氣裏是滿滿的愉悅。
兩人聞言十分震驚,蘇音音年紀還小,怎麼這麼突然的結婚了,之前竟然一點都沒有透露過,這才一個周末就在家裏待嫁,直接不來上班了。
孟楚硯不是一個會隨便發脾氣的上司,而且他現在看起來十分開心,楊順益看了一眼武小晶,又笑問道:“不知道蘇秘書什麼時候結婚,同事一場,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參加她的婚禮呢?”
“她的婚禮在下個月,放心吧,我到時候會給你們發請柬的。”
“那真是太好了。”
孟楚硯端著茶杯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進去之前,他回頭微微一笑,“我的婚禮和蘇秘書的是同一天。”
丟下一個巨型□□,孟楚硯就進去了,坐在整理好的辦公桌前,他都不用看,就知道外麵的兩人會如何反應,如何猜測,他喜歡這種感覺。
楊順益和武小晶對視一眼,皆是十分驚訝,蘇音音要結婚了,孟書記也要結婚了,日子還選在同一天,這怎麼都這麼著急。
如果說蘇音音結婚的事情是一級驚訝,那孟楚硯說他要結婚的消息就是十二級地震事件。
孟楚硯是誰,食品公司的一把手啊,他在這個職位上呆了快五年,對於未婚人士來說,雖然他年紀大了一點,但他身居上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同時又不缺辦事手段,全公司上下的未婚女性都覺得他是最好的結婚對象。
但是人家到了這個年紀都還沒有結婚,就可以證明他的挑剔程度,現在他突然要結婚了,這怎麼能不讓公司的這兩個老員工震驚不已。
參加蘇音音的婚禮,和參加孟楚硯的婚禮,這檔次和意義肯定是不一樣的,他們都有點後悔自己說話說早了,這隻能去一個,怎麼也是後者好啊!
孟楚硯全然不知自己故意丟下的深□□並沒有爆炸,而是直接熄火了,這兩人完全體會不到他想表達的意思。隻能說這兩個秘書的思想比較保守,不會往兩人結婚的對象就是對方這裏猜,而是傻乎乎地以為兩人純粹隻是同一天結婚。
蘇音音在送走孟楚硯,在家裏坐了一會兒,孫師傅和刑彩鳳就來了,三人又開始做各自的工作。
把人請到家裏來做確實是比較麻煩的,主家可能會不自在,裁縫可能也會不自在,來來去去的也麻煩。但現在的裁縫鋪子誰還敢開,這些東西要是全送到兩個裁縫的家裏顯然更不合適,請到家裏來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邊的衣服都要分上衣下裳,蘇音音做的是斜襟長袖上衣和百褶長裙。
衣服上要花費的精力要更多一點,不止是要鑲邊,還要挑花樣,鑲扣子。扣子要最後才縫上去,但是要提前做,不能用珍珠寶石,就隻能用布自己做。今天蘇音音就是做的梅花扣子,一件衣服需要七顆扣子,光這個可能就要花費她兩天的功夫。
孫師傅她們做衣服快,就是因為扣子用機器做,鑲邊也用機器鑲,沒有蘇音音這樣精細。
三個人在一起做繡活,沒有一個是啞巴,那麼就不可能不說話了,人和人之間的交流,都是靠信息交換來進行的,信息交換得越多,人之間就會越加熟悉,由陌生人成為熟人。
“蘇姑娘,你和孟先生認識多久了?”十幾年了,刑彩鳳一直叫的孟先生,不遠不近。
“快二十天了吧!”蘇音音想也不想就回答。
“這麼短的時間啊!”兩人都很是驚訝,就算是表兄妹,這麼短的時間也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