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火烈鳥,那個大胖子還躺在地上不依不饒的要求賠償,另外幾桌客人見有便宜可占也都幫腔說話。
兩萬多一頓的大餐吃的毫無心情,臨走的時候,火烈鳥無人敢收江無塵的錢。
門口便有專門伺候的寶馬出租車,三人上車遠離了火烈鳥。
“可惜了,你剛才怎麼舍得走啊?按照你們農村人的劣性,不得應該撒潑打滾上吊,狠狠敲詐一筆嗎?”後排的鍾蓁蓁拍著江無塵的肩膀說。
江無塵一愣,微微回頭看她一眼,隨後又扭了過去,沒有過多理會。江無塵的目的並非是敲詐他們,餐廳的主人是鬆島,甚至鬆島紀香還出來親自做菜,也算是江無塵的舊相識,和江無塵還有過十分親密的關係。
就憑借這一點,江無塵就不屑於敲詐或者借此勒索,他是個極其驕傲的人,本身對這種行為也很看不慣。
火烈鳥定位於高端餐廳,所有的食材都非常考究,偏偏出了一顆老鼠屎,江無塵不希望這種情況再次發生。
他發怒並非針對餐廳,而是針對宮本個人,他對這種卑劣的小人極其厭惡,就好像厭惡王鹿鳴一樣,當年自己的狗腿子,趁著主人有難,竟然轉身反咬一口,這種人在江無塵看來都得死,而且得狠狠的一腳踩死。
他希望餐廳通過這件事能夠接受一個教訓,以後對服務人員的品德也要做到高水準的服務,而不是偷偷的給客人喝尿。
這種事情屬於品性扭曲,就算在普通的酒店也不應該出現。
而要想讓一個人改正,最好的辦法,是讓他通過這個教訓感覺到了疼,江無塵相信,火烈鳥餐廳以及宮本個人都感覺到了疼。
他不想在那裏持續鬧下去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擔心一會鬆島紀香出來。
到時候該如何相見?這種情況下,不如不見。
再說了,訛來的那十萬八萬的夠幹什麼的?江無塵卡裏的資金,現在已經突破了二十個億。
這筆錢全部是銷售丹藥所得,而且是最近這一個月在重陽島賺來的。
錢對他來說,隻要找對了門路,賺起來並不困難。
“今天我也是開了眼界啦,沒想到你還會打人,從你打服務員那兩下子,夠狠的,把人家的臉都給燙花了,你在學校為什麼怕劉元東?”鍾蓁蓁湊過來問。
江無塵回頭,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和鍾蓁蓁隻差了不到五公分。
就是這瞬間的一瞥,讓鍾蓁蓁有種心髒被人抓住,用力一攥的窒息感,那眼神如電,令人不敢直視。
“你說誰?”
“劉……劉元東啊。”
“哦,我從未將他放在心上。”江無塵淡淡的說,隨後轉過身,繼續看著前麵,如果不是鍾蓁蓁說,他甚至已經將這個紫羅蘭中學一哥給忘記了。
最近,江無塵的重心都放在重陽島的藥鋪生意上,顯而易見,他靈寶堂的生意在不斷的努力下,進展的很好,已經將對麵的米家藥鋪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尤其是最近的幾個組合拳,打的對手隻有喘息,在過一段時間,米家將會徹底潰敗……